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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心裡的警惕性使然。
顧安然並不知道白景源遞出這張支票想要表達什麼。
但立馬抬頭看向對方濃密短髮下的後腦勺。
腦海裡不自覺想起在蕭淑生日那天,白景源問她穿成那樣是不是想出賣些什麼。
而今天自己去了酒吧,沈曉年又給她搭配了這樣的衣服。
顧安然有點心虛。
卻也忍受不了這樣的誤解。
“白先生,我並不是你以為的那種人”,顧安然語氣帶著些微衝。
白景源抬頭透過後視鏡看到顧安然面上隱隱透露出的憤怒表情。
他將支票壓在車內建物盒中,沉默了下,隨即開口說道:“把我想成了什麼,趁人之危利用這張支票包養你,讓你做情人之類的”?
“難道不是”?
見白景源竟然把包養這兩個字說的這麼平淡直接,顧安然嘴裡犟了一聲,她暗自在心裡替對方冠上了一個衣冠禽獸的形容詞。
耳根發紅,顧安然坐在車內,感覺如坐針氈全身不自在。
抬頭看了一眼車外的沈曉年,對方正在打電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白景源嘴裡輕笑一聲,伸手移正了後視鏡,好讓自己能夠正視到顧安然的表情,認真開口問,“那你穿成這樣去酒吧,是為了什麼”。
察覺到白景源話語中透露出來的不懷好意,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羞恥的不知道如何去作答,顧安然抬腳,打算不理他下車。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
“把支票拿走,或者,我直接打入你的賬戶”。
白景源依舊盯著後視鏡,見顧安然已經一腳落在了地上,沒有跟著下車的打算,呡了呡淺薄嘴唇說道:“相比於我直接打入你的賬戶,拿走支票,應該更不會讓人誤會”。
威脅,
赤裸裸毫不掩飾的威脅,
顧安然知道他就是算準了自己不會拿走支票,故而才會說出這種話來讓人曲解他們之間的關係。
“白景源,你到底想做什麼”。
原本想要下車的顧安然頓時整個人身體僵住,聲音尖銳,惱怒情緒聚在臉上。
她緊握雙拳,面色一陣煞白,連自己直接喚了對方的姓名都沒注意到。
“錢是黃振華替他兒子做出的補償,包養情人這種事情,我沒興趣”。
白景源挑了下眉,伸手從置物盒內抽出根菸點燃,微撇了下頭,筆直眉頭看向前方視線不曾移動,“黃子熙看著挺紳士的,我覺得,他跟你妹出去玩,錢應該他來出”。
顧安然:“……”。
惱怒表情變得尷尬低頭,顧安然心裡將白景源誹謗了一頓。
事情直接一開始說清楚就好了,非得弄的讓人忍不住去誤解。
沒吭聲,顧安然佩服白景源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說的一臉平靜好像天經地義。
黃子熙是看著像紳士的人?
說到底,這張支票的來源恐怕是白景源用了某些手段,逼迫了黃振華乖乖就範。
感覺到車內的淺薄煙霧,還有自己對白景源誤解的尷尬,顧安然內心一陣窘迫。
她伸手抓起自己的小方包,立馬下車拉著正打電話的沈曉年向小區內跑去。
吐出口煙霧,白景源深邃眸光看著一路小跑不停的顧安然。
銀白高跟鞋後跟紐帶綁住雪白腳裸,輕微泛起了些紅色,在夜色中看不太清。
但顧安然像是沒有察覺,跑起來的速度還不慢。
隨手甩掉菸蒂,白景源收回目光,抬手發動加長版林肯車引擎,燈光開啟,迎面一道強烈的燈光照射在他臉上。
等車臨近,白景源看到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