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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對視一眼，此時洛林的狀態，讓他們不寒而慄。
尼克弗瑞穩住心神，沉聲詢問道：“你能幫我們看看，神盾局裡的九頭蛇臥底都有哪些人嗎？”
“請稍等。”
洛林停頓片刻，如同在觀察著過去的時間線，然後搖頭道：“弗瑞先生，我建議你換一個問題。”
尼克皺眉：“什麼問題？”
“你不如問問我，九頭蛇裡的神盾局臥底有哪些，這樣我回答的還快一點。”
“什麼！？”
弗瑞當然能夠理解洛林這番話的意思，但就是因為他理解了，才會如此心驚不已！
這豈不是說明，神盾局已經被九頭蛇掏空了？
可他這個局長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這一瞬間，弗瑞只覺得世界忽然變得極其不真實。
他以前在神盾局所有的經歷，難道都是虛假的？
他獲得的所有資訊，難道都是別人想讓他看到的？
這算什麼，《楚門的世界》嗎！？
他感覺背後一雙雙目光正緊盯著自己。
似乎在問你這局長怎麼當的，難道一點也沒有察覺出來？
但尼克根本來不及去感到羞愧，他此時渾身都被冷汗浸透。
如果神盾局裡全是九頭蛇的臥底，那希爾科爾森這些人，還是可信的嗎？
娜塔莎和克林特，真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嗎？
不！不！
尼克將這股疑慮拋開，希爾他們都是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絕對可以信任！
這時，希爾也上前扶住了尼克的肩膀，他才稍微好受了一點。
尼克弗瑞努力平復狀態，讓自己慢慢接受這個現實。
良久，他才繼續問道：“告訴我，現在九頭蛇的主導者是誰！？是誰策劃了這一切！？”
洛林沉默半晌，緩緩說出了一個名字：“亞歷山大·皮爾斯。”
這個名字出現，現場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誰！？”
尼克露出荒謬的表情：“你說誰？皮爾斯！？”
這不可能，不可能！
尼克弗瑞此時的表情非常之難看，他感覺自己頭上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
難道是自己復活的方式有問題，才會聽到這麼荒謬的訊息？
皮爾斯可是神盾局前任局長啊，怎麼可能是九頭蛇！
而且自己還是由皮爾斯一手提拔起來的，如果皮爾斯是九頭蛇，怎麼會讓自己做神盾局局長？
但種種跡象又由不得他不信。
尤其是在他死後，皮爾斯立刻接手神盾局，並剝奪了希爾的權力。
這種表現確實很古怪。
他喘著粗氣，問道：“有沒有證據，證明皮爾斯真的是九頭蛇？還有九頭蛇成員完整的名單，我們在哪裡能拿到？”
此時，洛林已經退出【綠之視野】狀態。
他由衷希望尼克弗瑞不要因為資訊量爆炸，而不得不再重生一個腦子。
洛林輕輕說道：“索科維亞，那裡有九頭蛇的基地，你能找到伱想要的東西。”
“好！”
尼克弗瑞發狠道，“如果皮爾斯真的是九頭蛇，那現在的神盾局就是爛到了根子上，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閉緊雙眼，做出了無比艱難的決定。
“我們首先要拿到名單，看看還有哪些人不是九頭蛇，然後……
“毀掉現在的神盾局！”
這句話讓所有人心中一顫。
史蒂夫不得不提醒道：“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因為九頭蛇很有可能已經與暗影議會做了交易。”
不然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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