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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陸懷臨,書接上文,我與二少匯合之後,直接在機場外載歌載舞……想不到焦恩生平時不顯山露水,跳起舞的時候,比誰都炸裂。
不過他畢竟是鬼,周圍普通人並看不到他,反倒是我和二少出盡了洋相。
焦恩生唯一的損失,估計也就是他在二少面前,再也嚴肅不起來了,不過如此一來,他們之間的關係說不定還能更融洽,因為二少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一個上課當師徒,下課當兄弟的老師。
想不到康雪豐在本地竟然是開賓士的,更讓我意外的是,車裡竟然還有一個熟人,秦遠洋。
“想我了沒,李哥!”
“我還以為你死外面了呢,這都多長時間了,你是一點訊息都不透露給我啊!”
誰知就在此時,秦遠洋忽然解開了外衣,我敏銳的察覺到,二少和康雪豐此刻都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我靠,秦遠洋不會是得花柳病……噦——
“你這是中詛咒了麼?這麼大的腫塊?”
“去年我在野人溝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當時我也沒在意,結果現在就變成這樣了。”
我瞥了一眼二少,他連忙擺手道:“四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除非搞不定。”
“霞衣之種都沒效果麼?”
二少連忙點頭,奇怪,新春以來,這是我見到的第三例霞衣之種都解決不了的病症(此時我還不知道那位艾滋病人之後的遭遇)。
我透視了秦遠洋鎖骨位置的不規則腫塊,很快我便發現腫塊之中似乎有活物,這是鬼麼?它是屬異形的麼?怎麼咬完人還寄生呢?
康雪豐驅車前往秦遠洋的住處,一路上他都在竭盡全力阻止我在他的車上為秦遠洋做手術。
我確實有捏爆這個腫塊的衝動,但聽過秦遠洋的解釋後,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秦遠洋稱:“李哥,一開始我也想把這個腫塊捏爆,儘管這東西哪怕是輕壓都十分疼,但我還是咬牙捏爆了它,但第二天,這東西就會又原封不動長出來。”
“你都捏出什麼了?”
“碎肉,還有一些像積液,我這不會是被異形寄生了吧?”
“不好說,但這腫塊內,確實有活物,我勸你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我也沒把握。”
其實醫仙一直在我身旁指點我,只不過她並未向其他人顯露真身,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我也沒有直接與她交談。
最後也是醫仙拍板決定,暫時嘗試為秦遠洋消腫,至於腫塊中的東西,也許可以安全處理掉……安全?我真是信了她的邪!
順帶一提,醫仙雖沒有透視的本事,但她僅憑腫塊的形狀,便能確定腫塊之中是某種瘴氣之精。
秦遠洋當初很可能不是被咬的,而是因為他誤吸了瘴氣。
小興安嶺之中確實有可能有瘴氣,但瘴氣怎麼會連霞衣之種都奈何不了?
醫仙稱,瘴氣並不僅僅指原始森林中的腐敗氣息與毒物,一些有個上萬年年頭的地方,本身也能蟄伏一些類似瘴氣的東西。
後來經過刀竹音的解釋,我才知道,醫仙口中的瘴氣,其實是蜮,反正都是以前帶有玄學色彩的東西。蜮不過是從瘴氣之中分離出來的與鬼有關的東西。
但離譜的是,秦遠洋堅稱,他是被松樹上落下的雪裡的東西咬了一口,回家之後,脖子上便長出了這個腫塊。
而且,秦遠洋是去年冬天在野人溝被咬的,那種可吸入的瘴氣或蜮,在那種情況,應該無法存在吧。
雖說秦遠洋的猜測有些勉強,但相比於瘴氣或者是蜮,明顯雪中的東西咬人更能讓人信服。
二少還戲稱,秦遠洋脖子上懷了一隻小松鼠。
但我打心底裡是願意相信醫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