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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時清醒得很,而且記性超好。
瑞秋飛快瞄了酒吧的客人幾眼,心裡便大概有數:兩個粉領族在喝馬丁尼(裡面加了某種粉紅色的東西);五個貌似交易員的男人猛灌啤酒,看著頭頂上電視播的體育競賽,互相碰拳叫好;一群應該是科技業的男女,大概二十八、九歲,即使喝酒聚餐,肩膀還是緊繃的;另有一對打扮光鮮、三十出頭的情侶,男方顯然醉了,女方一臉嫌惡,也略帶畏怯之色。這對男女坐得離瑞秋最近,在她右手邊隔四個位子而已。不一會兒,兩張椅子轟然一聲半倒,撞上旁邊兩張椅子,前面的椅腳都騰空了,女人不由說:&ldo;我的天,真是夠了。&rdo;聲音和眼中都透著恐懼與不屑。男人回嘴:&ldo;你他媽自己冷靜一點,你這死公主……&rdo;瑞秋碰巧與他四目相接,又對上他女友的視線,男方隨即去把椅子扶正,大家都裝得完全沒事。
她的酒已快見底,心想來酒吧坐坐真是個爛主意。她太怕某種人(就是看過她在晚間新聞抓狂的人),怕到忘了自己其實最怕的是一般人。她對人的恐懼從未如此刻這般強烈,她不由揣想,這毛病到底有多嚴重?她出了法院,早該直接沖回家的,幹麼上酒吧?真要命,小麻雀拍起翅膀來,只是還沒太劇烈、太失控,還沒,可是節奏變快了。她知道自己一顆心被血管懸著,吊在胸腔裡晃啊晃。酒吧裡眾人的目光都對準她,有群人在背後嘰嘰咕咕,她覺得彷彿聽到某人低聲道:&ldo;就那個記者嘛。&rdo;
她在吧檯上放了張十元鈔票,很慶幸身上正好有,因為完全不想等人找零,也無法再在那兒多坐一秒。她喉頭一緊,視角邊緣已模糊,四周空氣在她眼前宛若消融。她方起身,酒保卻把一杯酒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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