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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喂，我看著像那種會欺負女人的男人嗎？&rdo;

&ldo;是。&rdo;

&ldo;嗯？我動過你一個手指頭怎麼的？&rdo;

&ldo;我相信你不會打女人，但你最可怕的地方是不理人，逼著別人呆不下去。&rdo;商夏想到上一次不告而別的情景，他對自己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彷彿她是一隻惹人厭的蒼蠅，自尊心稍微強點的人肯定受不了。

宗海晨給她的杯中倒滿飲料，認真地說：&ldo;以後不會了。&rdo;

&ldo;如果我惹你生氣呢？&rdo;

&ldo;憑你氣人的功力還真不至於惹怒我，我看你也沒膽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rdo;宗海晨伸長手臂揉了下她的頭簾，調侃道，&ldo;不過你這小丫頭也不是省油的燈，當初奔著騙吃騙喝騙住的念頭住進我家，我打定主意不會讓你得逞，但還是被你手到擒來。&rdo;

商夏故作天真地大口咀嚼著：&ldo;我當初真的沒地方去，又怕人販子把我抓回去，無意間看到你的車牌掛軍標，我肯定不能放你走。何況你長得帥，嘿。&rdo;

唉，除了最後一句前面的都是假話，但的確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謊言，山裡長大的娃娃沒見過細皮嫩肉的男人，當她看到宗海晨時，終於相信書卷中所描寫的翩翩公子並非虛構，不過他一開口，又像地主惡霸。

&ldo;你對人販子的印象還有多少？可以透過法律途徑實施抓捕。&rdo;

&ldo;記不太清，他們走到哪都戴著墨鏡。&rdo;這句也是實話，作惡多端見不得光。

宗海晨見她放慢咀嚼的速度，拍了拍她的臉頰：&ldo;不提了，吃飯。&rdo;

商夏按住他剛欲收回的手：&ldo;我不苛求你必須對我怎樣怎樣，只要你相信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與咱們的感情無關就可以了。&rdo;

宗海晨無奈一嘆，這就是癥結所在，她有不能說出口的秘密，有著同齡女孩不該存在的陰鬱，他則最需要她敞開心扉，把問題擺在檯面上說清楚，否則未來不過是紙上談兵。

&ldo;我今天得早點睡，明個見識一下所謂的柴窯真品。&rdo;宗海晨的表情說明很是期待。

商夏指尖一頓，又聳聳肩：&ldo;剛才聽霍亦侖大致描述了一下那件藏品，古書有云：柴窯的最大特點是薄，在太陽光下閃耀特殊光芒，並擁有致美獨特的紋片線條。雖有誇大其詞之嫌，但我認為可以成為判斷此物的依據。&rdo;

宗海晨觀察著她的神態，她此刻的表現與來之前相距甚大，似乎很不希望這件柴窯是真品，不過她的話也提醒了自己，陽光與燈光自然有區別，未嘗不是辨別真假的方法之一。

他說：&ldo;話雖如此，不過吧，即使一件瓷器的製作工藝再登峰造極，甚至可以在陽光下散發出閃耀特殊的光芒，但何為特殊？再特殊也跑不出赤橙黃綠青藍紫白黑，何況據記載只有天青色，所以我從不認為柴窯會美到無以倫比的地步。&rdo;只要是落在紙上的文字必會加以雕琢，譬如形容四大美女之一趙飛燕的瘦，誰又真能瘦到立於掌心蹁躚起舞？

商夏深低著頭，喃喃自語：&ldo;假作真時真亦假，誰都說不清。&rdo;

25、第二十五章

專家雲集的柴窯鑑定會在經歷一天的激烈討論中暫時結束。華燈初上，霍亦侖與宗海晨幾乎是同一時間返回酒店，兩人面面相覷，內心都很想對該瓷器進行一番討論，但礙於互看不順眼，兵分兩路各自回房。

&ldo;先去洗澡，吃飯了嗎？&rdo;商夏接過他的外衣掛上衣架。

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