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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笑呵呵的想什麼呢?&rdo;
&ldo;沒什麼,你剛才說什麼?&rdo;商夏心裡樂開花。
&ldo;我說,雖然師父與宗伯父是故交,但那是上一輩兒的交情跟我們小輩兒毫無關係。我看宗海晨對你吆五喝六的也不咋地,反正這裡的住所常年空置,你想搬過來隨時歡迎。&rdo;霍亦侖就是要跟宗海晨對著幹。
&ldo;搬到這裡?開什麼玩笑,我們只見過一兩次。&rdo;
&ldo;你和宗海晨不是合租關係嗎?&rdo;霍亦侖問完也覺得不對勁兒,憑宗海晨的家境沒必要靠房租貼補家用吧?
商夏心裡想這事沒注意聽他講話,他們走過石子鋪成的小路,她更沒留意正對自己的電子澆花噴頭。霍亦侖見她即將走過&ldo;噴射區域&rdo;,放慢腳步橫向移動,當商夏走到噴頭前時,他悄然踩下隱藏在糙坪中的噴水開關,嚇得商夏打個激靈跳開身。
&ldo;哎呀衣服都濕了!這大冷天的可別感冒,先去我屋裡湊合換一件?&rdo;
商夏抹了把臉上的水珠,首先看向位於花圃中央的旋轉式噴水口,又瞪視霍亦侖。
&ldo;那東西定時噴水,你真不走運。&rdo;他聳聳肩。
商夏雖然不懂高科技,但她看到霍亦侖隱藏在眼底的笑意,他有心報復也不奇怪,誰叫她在飯桌上沒給他留面子。
如果不是有可能求到他頭上,她會毫不客氣地給他一拳。只怪世間諸多無奈,迫使我們在機會面前委曲求全。
&ldo;沒關係,只是外衣弄濕了而已,幫我拿塊毛巾擦擦頭就好。&rdo;商夏擰掉麻花辮上的水珠。
只要她提出要求就合了霍亦侖的心意。把她帶到小型會客休息室,等她進入洗手間整理的時候,他躡手躡腳地關上休息室大門。
&ldo;商夏,快開門,我忽然尿急!&rdo;
商夏正用吹風機烘乾毛衣與棉衣,身上只穿一件薄襯衣,雖然算不上衣裝不整,但不巧濕漉漉的頭髮打濕衣領。敲門聲接踵而來,她站在門邊問:&ldo;這麼大的房子只有一間廁所?&rdo;
&ldo;其他的別人在用,你快點啊我要急死了!&rdo;
商夏扯過一條浴巾擋在身前,開門的一瞬他已經沖了進來,商夏匆忙側身走出。
洗手間內,霍亦侖看向平鋪在盥洗池旁的衣服,鬼鬼索索地湊上前,摸了摸略微潮濕的棉衣,賊兮兮地斜唇一笑,翻開棉衣的內襯層,小幅度地擰開水龍頭,又將捧在手心裡的水一點一點浸在厚實的棉服中。
等等,大夥不會以為他要對商夏耍流氓吧?!當然不是,只是拖延商夏離開的時間,誰叫宗海晨故意用他能聽清的聲音命令商夏一點之前回家來著?切切切。
辦完壞事,他溜溜達達地走出洗手間,商夏正背對他站立,他剛要叫她繼續,但動作戛然而止,因為水珠順著她的長髮滴透襯衫,隱約浮現出藏在襯衫裡面的怪異花紋。
&ldo;你往哪摸呢?!&rdo;商夏怒轉身推開他。
霍亦侖的手指停在半空,認真地問:&ldo;你後背的圖案是畫的還是紋的?&rdo;
商夏看不出他的情緒,下意識地捋了下脊背:&ldo;我可以不回答。&rdo;
&ldo;行,你讓我看一眼。&rdo;霍亦侖只看到邊角,所以不敢確定是否是甲骨文。
&ldo;女人的後背能隨便給人看嗎?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rdo;商夏順手從百寶閣中抓起一個酷似菸灰缸的東西,但這東西不是用來防禦的,而是用來砸的‐‐清雍正哥窯筆洗(洗毛筆的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