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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朝歡含著一縷笑看著謝釅,答道:“在下倒沒什麼意見,只是謝公子一個人要小心。”
謝釅只覺得這兩人今晚的話裡好像都帶著什麼不明的意味,卻也不知是什麼意思,只能客套著答應了。
那邊慕容褒因心裡掙扎了許久,終於試探著問了出來:“不知那個巽主如何了?兩位可追上他了?”
“追上了,殺了。”顧襄冷冷地回答。
慕容褒因又要開口,卻見謝釅轉向江朝歡,說道:“此次還多虧兩位劍法高超,才能一舉擊殺巽主。只是恕在下冒昧,不知兩位隱居的師父是哪位當世高人,竟有兩位如此了得的徒弟。”
那日江朝歡指點他的水龍吟,他就覺此人年紀雖輕,於武學一道卻見地非凡。
今日見他對戰顧門巽主和數十殺手,局勢愈險,劍招愈狠,三尺青鋒在他手中游龍轉鳳,斷絕人命。只覺他武功絲毫不在自己之下,對戰之時應變更勝自己,心裡不禁生了惺惺相惜的感佩之意。
只是他二人武功看不出門派路數,也未曾聽過世上有他們師父這般隱居的高手,不由真心發問。
卻見顧襄冷然答道:“家師不許我們在外說他的名字。謝公子無事的話,我們就不打擾慕容小姐休息了。明日一早我們就啟程,請謝公子放心。”
說完,她轉身離去,江朝歡也道了告辭便隨她出去。
第二日天明,顧襄與江朝歡便離開客棧,出了晉陽城,取道潞州。
雖然一夜沒怎麼休息,又早起趕路,但二人在外出任務也時常風餐露宿,不眠不休,早已習慣,此時倒也不覺得辛苦。
西北仍是早春時節,路邊樹木才剛剛抽出新芽,官道兩旁一派青灰中只生了一點綠意。
顧襄卻覺得這景象剛剛好,心裡有些暢快,看著旁邊的人也沒有那麼不順眼了。
“昨天那個萬不同為什麼說你的劍氣像他的故人?他是不是看錯了?”顧襄見他一路沉默,不知在想些什麼,少見地主動起了個話頭。
只是她知道江朝歡自小在顧門長大,一身武功也都是門主親自傳授,當然不可能像他的什麼故人。因而也就是隨便一問。
然而江朝歡卻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極為冰冷地看了她一眼,漠然說道:“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