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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氏勸譚瑛,「似這樣的,該關了起來才是。」譚瑛嘆了口氣,「還有驍哥兒、騫哥兒呢。兩個孩子還小,離不得親娘。」看在孩子們的面上,也不能待蒲氏太不客氣了。
杜知安實在是忍不住了,「正是因為兩個孩子還小,便不能讓這樣不知廉恥的婦人教壞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像蒲氏這樣的女人,如何敢讓她親近孩子。再好的孩子也會讓她養歪的。
「把她帶進來!」杜知安命令,「我倒要看看,她要如何!」自家男人做下那般沒天理的事,還有臉鬧騰?做兒媳的到婆婆院中吵鬧,這是哪家的規矩?
譚瑛和向氏無奈的互相看看,都不敢說話。過了一會兒,蒲氏披頭散髮的被帶了進來。
「夫人,夫人,求您了!」蒲氏抱著個紅木首飾盒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夫人收下這個,饒過我夫婦二人。」
向氏搖頭。誰希罕這些身外之物不成,無知愚婦,竟拿些黃白之物來獻媚。譚瑛溫和說道「蒲氏,你且起來,有事慢慢說。」
杜知安要開口說話,被向氏按下了,「老爺,這是阿瑛的家事。」向氏低低說道。杜知安「哼」了一聲,端起茶杯欣賞杯中茶葉,葉如旗,芽似槍,色澤綠潤,湯色清澈,香味醇和鮮爽,真是好茶。
「夫人,這是妹妹當年的嫁妝,我們還了,還了!」蒲氏跪在地上,一臉諂媚的開啟首飾盒子,「您看,都是齊的,都是齊的。」我一件沒昧下,全還了。
一隻紅色手鐲映入譚瑛眼中。譚瑛命小紅「取過來!」,小紅清脆答應一聲,麻利的從蒲氏手中拿過首飾盒子,恭恭敬敬遞到譚瑛面前。
譚瑛拿起手鐲打量片刻,在手鐲裡部輕輕按了一下,手鐲面兒彈開了,露出一個小洞。譚瑛從小洞中拿出一張銀票看了看,淡淡說道「這是我留給解語應急的,內中有一萬兩銀票。蒲氏,你們夫婦二人又何必為了區區三千兩銀子,便賣了我女兒。」
原來手鐲是有機關的!蒲氏傻眼了。怪不得當年自己跟解語要了幾回她都推三推四的不肯,後來還是自己趁她洗澡時偷偷拿了去。當年只是看著它紅通通的很是好看,誰知竟是……早知如此,何必賣妹妹呢。擔那麼個惡名,才落了三千兩,這手鐲中可是有一萬兩!
「你請下去罷。」譚瑛聲音清冷,「你親生的兩個孩兒一個五歲,一個三歲,年紀尚小,還沒被你們教壞。這兩個孫兒老爺要親自教導。為了孩子著想,你也要老實本分些,莫再生是非。」命人將目瞪口呆痴痴傻傻的蒲氏架了出去。
譚瑛掉下淚來。杜知安怒道「哭什麼哭,從小到大就會哭!」哭有什麼用,都做了婆婆連兒媳也管不住,有臉哭。向氏溫柔替譚瑛拭淚,「好妹妹,莫哭,萬事有表哥表嫂呢。」
譚瑛拿起手鐲,帶著哭音說起,「當年我出嫁前日,舅舅送了這手鐲給我,他老人家說『你隨身帶著,這是防萬一的,但願你一輩子也用不上。』我,我竟用上了!」
那年從六安侯府逃出性命回到譚大伯家,之後嫁給安瓚,過起平淡而踏實的日子。安家並不富有,譚瑛便取出手鐲中的銀票要貼補家用,安瓚堅持不肯,「解語是女孩兒家,留給她做嫁妝罷。養家是我的事。」後來解語出嫁,果真是取出手鐲中的銀票置辦了嫁妝。
「解語出嫁時我把手鐲給了她,也是盼著她一輩子用不上……」譚瑛哽咽著,說不下去了。誰能想到安汝成、蔡家兇惡如此,解語若是稍微弱一點,早已屍骨無存。
杜知安冷冷說道「蔡家那小子死得早,便宜他了。」當年是被一刀斬於馬下,死得可真痛快。還有安汝成那廝尚繫於獄中,尚未定罪,蒲氏尚在後宅逍遙自在。這黑心肝的夫婦二人,便是妹丈求情,也不能輕易饒了!
鄰舍,解語正和安瓚商量安汝成夫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