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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距離,時濛驀然發現,傅宣燎也有一雙很亮的眼睛。
亮到時濛懷疑這次換了招數,是美人計。
傅宣燎自是知道這幅皮囊有點用處,至少入得了時濛的眼,會讓他流露痴迷。
除此之外,他更要傾盡所有,讓時濛安心。
書上還說,太容易得到的愛情,會讓人俯視,會讓人輕賤、瞧不起。
時濛已經輸過一次,他卻不怕一退再退,顏面掃地。
所以傅宣燎親自調換了兩人的位置,仰起頭。
這一刻,他這才知道自己堪稱盲目的驕傲與自信來源於何處。
「別怕。」傅宣燎告訴垂眸與他對視的時濛,「以後沒有我俯視你,只有你俯視我。」
那麼多人喜歡你,只有我明白你的膽怯和心驚。
也只有我甘心臣服於你,奉你為永遠的神明。
作者有話說:
書是《野棕櫚》
第61章
後來,畫展還是沒去成,因為潘家偉臨時接了個專案,要跟導師去外地。
電話裡的潘家偉快要哭出來了,電話外聽說這事的傅宣燎卻笑得開懷,被突然轉身的時濛逮個正著,忙垮下嘴角,輕咳一聲:「既然票都買了,那……我們倆去?」
傅宣燎最終如願以償地去了。
不過是當司機。
時濛邀請了李碧菡一起,傅宣燎到現場補了張票,保鏢似的跟在後面,只能趁李碧菡不留神悄悄碰一下時濛的手,說句「這幅沒你畫得好」之類的悄悄話,還被時濛用看流氓的眼神瞪,好不委屈。
逛到下午開車回去,路上說起衛良驥邀請的跨年晚宴,李碧菡看了看時間,笑著說:「現在過去說不定還來得及。」
下車剛走進院子,時濛就被某人故技重施拽到廊下。
「真要去?」傅宣燎難以置信地問。
時濛說:「趕得上就去。」
傅宣燎又急了:「那傢伙一看就對你不懷好意。」
「他欣賞我的畫。」
「那幹嗎總是盯著你人看?」
「明明是你總是盯著我。」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盯你?」
「……」
無言之餘,時濛甚至覺得這段對話有點熟悉。
傅宣燎還振振有詞:「喜歡你才總是盯你看,我表過白的,和那些不表態就想跟你搞曖昧的老男人不一樣。」
想到傅宣燎常掛在嘴邊的那三個字,時濛臉頰一熱,更說不出話了。
兩人曾是契約床伴的關係,對對方的身體比對自己的還熟悉,卻是初次觸碰對方的心,初次談及感情。
如同第一次談戀愛的毛頭小夥,傅宣燎後知後覺地害起臊來,然而遁逃丟面子,只好硬著頭皮:「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時濛垂著眼看地面,半晌才悶聲開口:「你才不講道理。」
剛要問問時濛自己哪裡不講道理,忽聞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剛進屋的李碧菡走了出來。
看見站在廊下的二人,她握著手機上前,臉色凝重。
「晚宴怕是去不成了。」她對時濛說,「時懷亦出了車禍,情況不大好,我們得回去看看。」
一行人趕到醫院時已是晚上八點。
夜晚的楓城萬家燈火,醫院雖也亮如白晝,卻摻著一絲冷氣,地板倒映著慘白的燈光,長長的走道里迴蕩著突兀的腳步聲。
剛下電梯,時懷亦的助理就迎了上來,邊引著眾人往重症監護室去,邊交代詳細情況。
說來並不複雜,時懷亦乘車去市郊某工地視察,因為時間緊張車速較快,路遇酒駕奔逃的司機闖紅燈,是兩輛急速行駛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