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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手慢腳地扶著何瑾,將她往屋中引。
院內唯有妙珠不見了蹤影,若有人細瞧則會發現,妙珠早已尾隨著徐氏出了院子,她正躡手躡腳地跟在徐氏身後。
妙珠回來後,何瑾手腕上的傷口已經抹上了藥,細細處理妥帖了。
何瑾拿起茶杯剛放至唇邊,卻不覺牽動了手腕上的傷口,痛得她微微蹙眉。
妙珠將此瞧在眼裡,忙迎了上去,拿下何瑾手中的杯子拿在手中,她忘了何瑾傷的是右手,左手仍可拿杯,硬是端著茶杯像喂小兒一般將茶水餵給了何瑾,弄得何瑾哭笑不得,只淺淺小啄幾口便沒再喝了。
妙珠將徐氏裡裡外外狠罵了一番後解了氣,才說及正事。
話說妙珠剛才守在徐氏院外,見徐氏剛進院子沒一會兒,她身旁的丫鬟倚翠就出來了,妙珠見其出府,就折步跟了去,果不出何瑾所料,那丫鬟正是去醉花樓給徐氏尋那小倌了。
大喜大悲,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在大悲之前,何瑾不介意讓徐氏先喜上一喜,不是她一時善心,而是在人得意之時將其很摔於地才是最殘忍也是最好的“回報”方式。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五章【一更】
丞相府有請何府二小姐登門拜訪的事兒不脛而走,趕著上門跟何晏黎攀關係湊熱鬧的人可不少,這幾日何府裡的客人就好比那天上的雨點一滴一滴地往府裡砸,送走了一批又來一批,帶來的禮品丟滿了後院,有人見何晏黎要升官發財了便來沾沾喜氣,有人想借何晏黎結交紀廣居,還有的是丞相一黨的位高人士提前來給何晏黎一個下馬威。
但不論是怎樣的人都被何晏黎笑得一臉和氣地請進了府。
徐氏再怎麼膽大包天也不敢在這時亂來,心裡雖癢不可耐,卻只能按捺住自己老老實實地呆在院子裡。
何晏黎在書房裡會客,偶爾大笑幾聲徐氏屋裡都聽得清楚。妹妹徐氏壓制不住心底躁意時,聽見這笑聲她便立即消了那僥倖的心思。
說來也奇怪,今日徐氏不同往常,她只覺自己渾身發燙,頭腦不清,聽見書房裡傳出的笑聲她心口更是燥熱。
大冬天的她卻仿若伸出夏日,徐氏暈暈乎乎的將腦袋擱在床沿上,有氣無力地叫著丫鬟:“倚翠,倚翠!”
久久無人回應,氣得徐氏直想揪著那耳聾了的丫鬟的頭髮抽她耳刮子。
徐氏扶著床沿站起,她雙腳彷彿踩在浮雲上,整個人飄飄忽忽雲裡霧裡找不到彼岸。
徐氏踉踉蹌蹌地走至房前剛想開門,門卻自個兒開啟了。
徐氏錯愣,未回神就給人擁入懷中,那人動作熟練,衣服上染的幽幽香氣也是徐氏熟悉的。
徐氏一時失神忘我,隨性迎上,兩人動作契合,均是如魚得水,暢然銷魂。
門扉給粗魯的關上,倚翠站在院裡冷眼瞧著,她仿若能透過那扇紅木門瞧見裡面不堪的場景一般,眼睛既有厭惡噁心之意,又有種報復後的快感。
站在原地瞧了會兒,倚翠就盛滿一臉驚恐,折步去了書房,而後大聲嚷嚷地衝進了何晏黎的會客場,“老爺,老爺!不得了了,有一男子人私闖三姨娘院子!奴婢驚恐主子被那歹人傷了去,特趕來給老爺稟報,求老爺快去救救我家主子。”
何晏黎頓時變了臉色,他倒不是憂心徐氏,他是在擔心他自個兒,徐氏那貫來不會有什麼好事,偏生身邊的丫鬟還是個不長眼的。
今日府中來的均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和不可得罪的言官大臣,家醜不可外揚,何晏黎有心想要遮掩,但給倚翠滿臉慌張急色的這般一講道,他若是不去倒成了薄情寡義之徒,叫那幾位言官瞧在眼中藉機在皇帝面前生事彈劾自己幾本,豈還了得?
壞事東西!何晏黎暗罵一聲,臉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