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高一點的侍從低聲回道:「奴才等一直在門口,並不知道。」
寧辭點點頭,想一想將燈籠也擱下了,這才走了進去。
院內,房裡的燈還亮著。寧辭跟只貓一樣,悄無聲息地靠到窗邊,用手在窗子上戳了個小孔,往裡面看。
容煬坐在案旁,手持著一支筆,似在畫著什麼。輕輕跳躍的燭火映照著他清雋的臉,寧辭不知不覺得就看痴了。直到容煬推門出來,牽了他的手,道:「你這又是做什麼?」
寧辭由著他將自己帶回房內,又伸手去摸他的臉,調笑道:「人家說,燈下看美人,別有一番意趣在,果然是這樣。」
容煬把他牽到椅邊坐下,看他面上帶著點不正常的紅,皺眉問他:「你是不是醉了,喝了多少酒?」
「沒多少。」寧辭道,他酒量不算太好,敬酒的大臣又多,的確是帶了三分醉意。回來這一路馬車上略歇了一歇,如今倒是後勁上來了,自己仍不覺得。
「我讓人給你煮醒酒湯。」
容煬說著往外走,又被寧辭拉了袖子:「我真沒醉,我有點渴。」
容煬見他說話也還清晰,估摸著醉意倒不大深,於是伸手倒了杯茶給他,寧辭卻只牽著他的袖子。容煬沒奈何地哄他:「張嘴。」一點點地餵他喝下去。
寧辭就著他的手喝了小半盞茶,,一雙眼睛始終望著他,又在容煬要將茶盞拿回去的那一剎握住了他的腕,先是舔了舔他的脈搏,然後另一隻手攀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茶盞在一旁的桌上滾了一圈,碰到硯臺停下來。寧辭的嘴唇帶著銀毫的香氣,還有一點酒香兩人的舌,不知不覺間糾纏在了一起
容煬覺得自己好像陷進去了,但還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微微推開一點,喘息著問他:「你還清醒著麼?」
「醒著的。」寧辭還是笑著,貼上來咬了咬他的耳垂,呼吸像羽毛一樣掃著他的脖頸,語調倒難得帶了一點羞怯:「星君哥哥,我想要你」
他說完這句話,容煬卻已將他攔腰抱了起來。
雕花的木床上,簾帳一層層地落下來。
寧辭的頭碰到冰涼的瓷枕,倒是真清醒了幾分,但這不過是讓他更加順暢地解開了容煬腰間的玉鉤
衣物散落在地上,燭火未熄,透過層層簾幕照進一點光來。讓他們看清對方的肌膚,是否和夢中肖想的一樣。兩人俱未嘗過情事,都失了一貫從容,只毫無章法地吻著,在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小腹相貼處漸漸黏起來,容煬的手憑著一點本能沿著寧辭脊柱滑著,手指慢慢地探進去。寧辭一開始只覺得脹,腰塌下去,因為是容煬,卻也還能忍著。待手指撤出去,換了其它的來,卻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容煬,我痛得很。」
容煬其實也難受得緊,額頭上起了薄汗,寧辭還是小聲道:「怎麼這樣痛你是不是弄錯了書上不是這樣說的」
容煬卻不知他在哪兒看了些什麼書,只不忍他痛,自己雖也難受,亦慢慢抽身出來,寧辭卻又牢牢抱住了他的腰背,並不許他退出去,咬牙道:「你親一親我。」
容煬於是又去吻他的唇,緩緩動作著這樣也不知到底折騰了多久。寧辭覺得渾身骨頭都痛起來,整個人被劈成了兩半,才總算徹底容下了他
一夜雨收雲散,心裡上完全接納對方的滿足感,倒是遠遠大於身體的歡愉。兩人都累極了。寧辭伏在他懷裡,容煬輕輕拍著他光裸的脊背,慢慢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天光已經放晴。
寧辭睜開眼,見容煬著一件中衣披著外袍,在案旁,似乎在畫昨夜未完的那幅畫。
「畫什麼?」寧辭支起身道。
「還差一筆。」容煬補完了最後一筆,拿著畫過來,坐在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