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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馨說的南邊,就是她家鄉下的園子。肖依伊問說有事兒?
劉馨把事情詳細道來,前因後果足足說了半個多小時,肖依伊這才知梁宇琛說的這兩天有點兒忙是什麼事兒。
梁宇琛的父親梁建業一直羨慕她爸鄉下有園子,能時不常地過過田園生活接接地氣,自己也動了這個心思。多年前是想著以後落葉歸根回老家去建,但事業、家人和朋友都在這座城市,什麼也撂不開手,度假城市買的別墅一兩年也去不了幾天,就那麼扔著,是以又改了念頭。
前年梁建業在市郊某個風景秀麗的村子租下一塊地,花了大價錢找人設計,中間又出了兩次岔子,一直拖到去年才施工。興建宅院的事兒梁建業全權交給了小兒子梁宇琨去辦,一來是想栓栓他的玩兒心,給他找點兒事兒幹,二來也是想鍛鍊鍛鍊他。
梁宇琨從某方面來說和她弟弟肖澤濤很像,出生的時候家裡已經發跡了,含著金湯匙出生,從沒過過窮日子,消費觀念只有一條:貴的就是好的,你要是打折,要麼是你東西有問題,要麼就是你看不起我。
梁宇琨花錢大手大腳,跟著他手底下乾的人也知道他的脾氣,專挑貴的給他過眼,東西未必不好,但中間肯定揩了油水。因為是二兒子獨自承辦的第一件事兒,又是自己心心念唸的養老府邸,梁建業給錢也不含糊,從設計到施工,再到專門定製的仿古實木傢俱,前前後後扔進去了兩三千萬。
就這麼一個連院子裡的水缸都值個萬兒八千的宅邸,眼瞅著明年春夏就能入住,結果上頭一句話:這屬於違建,限期拆除。
梁宇琨傻了眼,到他哥那兒求救,當初蓋這院子的時候也是上下疏透過的,怎麼扭臉就變成違建了。梁宇琛也不是三頭六臂,找了各種關係疏通,最後給他爸的匯報是:這事兒是市裡大領導壓下來的,沒轍。
梁宇琛的意思是民不與官鬥,自己家還有正經生意要做,沒必要為了這事兒跟政府對著幹。但眼瞅著就能入住的宅子就這麼給扒了,別說辛苦了許久的梁宇琨不樂意,梁建業自己也捨不得。
梁建業找她爸唸叨這事兒,一來是想她爸給出出主意,二來也是想看她爸有沒有什麼關係。她爸聽說這事兒是市裡大領導開的口,覺得有點兒懸,但也覺得萬事無絕對。他自己能發家,也是因為膽子大,腦袋硬,別人都覺得幹不成的買賣,他給幹下來了。
她爸本來就是好張羅事兒的人,便自己做東攢了一個飯局,牽扯政府裡的關係,這事兒少不得叫上她三叔,他三叔又叫了一個朋友,以家宴的名義週末到她家園子裡吃個便飯。
既然是家宴,自然就得攜家帶眷。梁家和他家的關係,除了朋友,還是姻親,雖然她和梁宇琛早就不是夫妻了,甚至她之後還有過另一段婚姻,但並不妨礙雙方家裡至今依舊互稱親家。他們需要保留這層關係,即便構成這層關係的那段婚姻早就成了歷史也無所謂。
也正因如此,她即便不喜歡這種應酬也沒法拒絕,只得應承下來。
第十九章 午餐
沒到週末,肖依伊就與梁宇琛見了面,完全是碰巧。
週五,肖依伊替主管領導去市會議中心開會,因聽說中心不讓進私家車,她早晨從家出門打了一輛出租,送了陽陽去幼兒園後,直奔市會議中心。
計程車停在市會議中心大門外二三十米遠的地方,肖依伊下車步行往裡走。才進了院子就接到了梁宇琛的電話,張口便問:「到會議中心開會?」
「你怎麼知道的?」肖依伊疑惑地四下張望。
「不用看了,我沒在你附近。」梁宇琛猜到了她的反應,「正巧來這邊辦事,路過門口剛好看到你進去。」
「哦,我說你也不應該來這種地方啊。」
「怎麼,就許你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