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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少舒這才明白她到底是誰,沒想到他的回答讓女房東生了這麼大的氣,他隱隱約約感覺自己又闖禍了。
那邊呂傑剛剛把事情處理完,就接到了女房東的電話。
一接通房東便劈頭蓋臉地把他罵了一頓:「呂傑你變精了,背著我當起了二房東。以為我發現不了啊!我告訴你,錢沒那麼好賺的。讓他住可以,必須給我交雙倍的價錢!」說完她又把電話給掛上了。
「阿姨你先聽我解釋。喂!餵……」通話已結束的聲音。呂傑氣得甩電話,但也有些無可奈何。
朱古力在旁邊正好聽到了這對話,有些幸災樂禍。他沒想到呂傑也有缺錢使下等手段的手段的時候。以前呂傑都是以正直的特質示人,可能也正因為此朱古力才那麼仇視他。
警局還有很多的事要處理,無奈呂傑只得把這件事暫時擱置,打算下班後再處理。
但呂傑著實為這件事犯難,他一個小警長一個月就那麼多工資,就比普通警察多一點,可支付不起雙倍的出租費。追蹤源頭,鍋當然又到了葉少舒的身上,他又起了把葉少舒趕走的念頭,但怎麼把葉少舒趕走自然又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回到警局,歐陽雪看他們一臉平靜的樣子,就問道:「去了命案現場你們怎麼這麼平靜?」
朱古力不禁吐槽,「哪有那麼誇張,就是一場普通的民事糾紛。還是那個報警的女人的不對,是她擾民了。」
歐陽雪本來等待著事件現場兩人震驚的訊息,但沒想到是這樣一件瑣事,她不禁有些興味索然。
處理完這場事後今天報警的電話久沒了,警察們卻也不輕鬆,被一些細碎的事情纏繞著,呂傑用這個時間畫全市的交通路線圖,畫完正好是下班的時間。
下班後騎著摩托回家,呂傑在路上又想起了房東大媽的重量級奪命call,想著他攢的錢就要被房東大媽拿去,心裡總有些不甘。自然,想著想著就想到了葉少舒的身上。【必須把他趕走,否則最後一分錢都沒了。那以後我可怎麼過啊。】
回到家葉少舒還在廚房裡忙活。其實今天葉少舒也過得非常忐忑,生怕呂傑會突然踢開門質問他。因此當他聽見呂傑回來時都不敢面對呂傑,只是在一味地煎蔥花餅。
因為想得出了神,蔥花餅都煎糊了。這還是葉少舒第一次發揮失常。
葉少舒把蔥花餅剷出鍋才知道已經糊了,自己這麼擅長烹飪食物居然出現了這樣的大失誤,葉少舒氣得真想扇自己耳光一下。正要把蔥花餅丟進垃圾桶,一雙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
「別扔了,我可餓壞了。」呂傑說道。
「就把它扔了吧,我再給你煎一哥。」葉少舒堅持。
「不用扔,我相信你的手藝。」呂傑鼓勵他。
「但手藝再好做糊了也照樣不好吃。」葉少舒看著糊掉的蔥花餅說道。
又爭執了一會兒,葉少舒拗不過呂傑,只得把糊的蔥花餅給他。
呂傑吃了一口,的確不怎麼好吃,蔥花餅的味道一點都沒有,糊的味道滿嘴都是。
「這麼糊可真不好吃。」呂傑隨口說道。但他忘了是他自己要堅持吃這蔥花餅的。
葉少舒氣得拍桌子,「是你自己要吃的,可不是我逼你的。」說完又高高地舉起手掌,擺出一副要打呂傑的架勢,但終究沒下手。
呂傑才想起的確是他堅持要吃這蔥花餅的,無奈,實在是太餓,只得硬著頭皮把蔥花餅吃下去。
「那個人敲門你不會不現身嗎?為什麼偏偏要那個人看到?」呂傑把餅吃完後對著葉少舒說道。
葉少舒低下了頭,「我以為是你來了。」
呂傑聽到這個回答感到莫名其妙,「我在警局裡怎麼會回來?傻不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