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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碗陽春麵,卻發現昨晚忘記把白菜和蔥拿回宿舍,於是隨意加了些豬油醬油搞成清湯麵,吃完趕著去陪娟姐喝咖啡。
咖啡店就在梧桐大道,新開不久。
到的時候店員正在擦玻璃門,地磚溼漉漉的,娟姐和小姐妹坐在臨窗位。
霍湘坐過去,娟姐抱著雙腿陷在棉麻沙發椅上,半闔眼皮底下一雙墨青的眼圈,怎麼看怎麼沒有精神。
不過霍湘的注意力在娟姐旁邊的一條黑色柯基上,一人一狗互相對視,持續了將近十秒。
完了柯基忽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發出嚶嚶的叫聲,尾巴還搖個不停。
娟姐樂呵著往狗屁股一拍:“我就說嘛!海盜肯定記得你。”
叫海盜的柯基猛地跳下沙發躥到霍湘腳邊,被霍湘抱在懷裡。
他來回給海盜順毛,發現狗脖子上拴著塊防走丟的牌子,上頭寫的卻不是娟姐的名字。
霍湘:“林騰是誰?”
娟姐的小姐妹看了娟姐一眼,說:“她老公呀。”
“甭提他行不行啊,煩著呢,”娟姐撐開眼皮,“昨晚又吵架了。”
霍湘沒多問,揣著海盜喝了一下午的咖啡。
老熟客就是這樣,約你出來也不是要講什麼事,只需要你坐在一旁,享受幾杯深褐的咖啡,聽上幾句前陣子去哪兒玩吃了什麼,悠閒渡過白日。
天色將暗,三個人踩著鋥亮的地磚走上梧桐大道,娟姐說有點宿醉,今晚想喝無酒精莫吉托。
霍湘說正好昨天買了兩盆薄荷。
拐進野合所在的死衚衕,一抬頭,招牌燈箱底下站了個人。
這人穿著深灰色襯衫和黑西褲,懷裡抱著一盆薄荷,汙水和花泥弄髒了腰上繫著的圍裙。
他聽到了霍湘他們的腳步聲,逆著日落轉過頭來,他有一頂磚紅色的頭髮,一張能讓看了心驚的鋒銳面容,他叫陶權。
霍湘有些詫異:“……下午好?”
陶權騰出手摘下口罩,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霍老師下午好。”
海盜比所有人的反應都快,掙脫牽繩跳到陶權腳邊繞圈搖尾,哼哼唧唧的,看著十分委屈。
“陶掌櫃?!”娟姐也很驚訝,撿起地上的狗繩快步走過去,“啥時候回來的啊!你們不是在搞巡演嗎!”
陶權把薄荷放到天竺葵旁,半跪著讓海盜趴在腿上,輕輕撫摸狗背,手腕被狗舔得都是口水。
霍湘看了看四周。
室外藤椅被水沖洗過,且已經曬乾了,撲面而來一股乾淨的味道;店內裝置全啟,招牌燈亮著,投影播著動物世界,金魚們在水箱裡咕嚕咕嚕吐著泡。
聯想起陸超說這叫陶權的板寸先前也是野合的掌櫃,看樣子一切都是他的功勞。
進屋後陶權給娟姐她們倒了兩杯水,音色調侃:“咋的,宿醉?幾個菜啊給你們喝成這樣式兒。”
霍湘站在門口抽菸,聽見娟姐連聲否認,硬是把黑眼圈說成煙燻妝。
煙抽完的時候,紅毛陶權走了出來,“霍老師吃飯沒?我去給娟姐打包沙縣,你那什麼……要不要來一份?”
霍湘看著陶權:“我去買吧,順便溜溜海盜,話說,你……是來上工的嗎?還是就過來開個檔。”
“上工。”陶權回答得很乾脆,把狗繩遞給霍湘,“那兩份鴨腿飯,一份番茄雞蛋飯,加塊豆乾。”
霍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