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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雖然不知發生了何事,但見寧谷一臉坦蕩,又尊崇的模樣,倒也沒有多想。
直到文楚嫣來後,寧谷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就跪下了:“屬下參見夫人!”說完,磕頭行禮。
待行完了禮,還轉過頭,皺著眉,一臉不悅道:“都愣著幹什麼?快行禮啊!”
說完,見眾人果然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這才大發慈悲似的解釋道:“是韓冬將軍的妻子!我們的主子!不得無禮!”
在場之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
文楚嫣見狀,也不惱,將信物露出,“這下可以拜了嗎?”
眾人視線,下意識落在文楚嫣掌心的信物之上,一眼就認出了那東西的真假。
頓時反應過來,急忙跪地上,恭敬行禮。
文楚嫣神色溫和,眉眼端莊,“都起來吧。”說著環視一圈兒,聲音緩緩,“我此次前來,乃是受公爹所託,暫時統管諸位,待公爹脫身之後,我便再將信物交還與他。”
聽到這話,一時之間,眾人神色各異。
要知道,文楚嫣雖是韓冬,明媒正娶的妻子,可她到底只是一介婦人,有什麼資格什麼能力,來統管他們?
可即便不少人都心有不甘,甚至面上直白的表露出不滿,卻沒人敢駁斥文楚嫣。
只因文楚嫣的手中,正拿著代表了這五萬兵馬,歸屬權的信物!
文楚嫣不是沒有察覺到眾人的神情,卻只當什麼都不知道,依舊是那副,溫婉和煦的世家小姐模樣。
隨後,在寧谷的恭迎中,抬腳進入這座連線後山的小院兒。
文楚嫣這邊兒,正在想方設法的,將韓志義的五萬私兵,收入囊中。
而景舒珩,則臉色冷沉,灼灼的看向眼前之人。
“你說什麼?”景舒珩眯著眼睛,眸光如利刃,直逼秦深的面門。
秦深無聲的深呼一口氣,盯著景舒珩帶著殺意的目光,聲音擲地有聲:“我要去救祁冀!”
景舒珩聲音冷凝,“祁冀是祁學民的獨子!便是為了安撫重臣,他都不會有任何的意外!明知這是對你設下的圈套,你何必硬著腦袋鑽進去?!”
秦深的手,緊緊握著腰側的刀柄,神色看起來冷靜沉著,語氣卻帶著無法忽視的慌亂:“我不管是不是圈套!我一定要去!”
景舒珩深呼一口氣,強忍著揉了揉眉心,半晌,才咬牙道:“你有沒有想過,他是如何知曉你與祁冀之間的關係的?”
秦深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我雖早早來了北疆,但若想細查,並不難發現我與祁冀之間的交情。”
“你也知道?!”景舒珩低聲怒斥:“你以為,你去了,就能救祁冀了?”
“不管能不能,我一定要試!”秦深的眼神,帶著不顧一切的堅定。
景舒珩咬了咬牙,怒然甩袖:“冥頑不靈!滾出去!”
秦深倒也沒有再糾纏下去,跪地恭敬行禮後,便退了出去。
待他出去之後,角落的欒嘉應,才暗暗咧嘴,小心上前,試探道:“主子,秦副將與祁公子自小便一同長大,情分深厚,如今祁公子有危險,秦副將全力營救,是正常的”
景舒珩冷笑:“我當然知曉正常,但他竟愚蠢到如此田地!明知那是陷阱,還一頭扎進去!”
欒嘉應只得賠笑道:“自古以來,便有‘伯牙子期’的情誼,想來秦副將便是這種想法。”
聞言,景舒珩頭疼的擺了擺手,示意欒嘉應先出去。
見景舒珩並沒有追究秦深的意思,欒嘉應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恭敬又小心的,往後退了出去。
深呼一口氣,景舒珩暫時將此事壓下,揚聲喚了一句,很快,侍衛進來,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