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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餘拿著瓶白酒,面前桌子上的金玲抱著瓶白酒與楊餘碰了一下,接著一口嘬住了插在白酒裡的吸管,狠狠的吸了一大口,而後一臉滿足的咂了咂嘴。
“這廝是越來越會喝了。”
楊餘搖了搖頭,舉起酒瓶悶了一口,一股割喉般的灼熱感從楊餘喉嚨直插小腹。
白山縣的特產白山酒,沒有辜負這常年的極寒,白山酒被稱作大夏國最烈的燒刀子。
各自飲完,老酒館裡果不其然沒有到來新的客人。
結了賬,楊餘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白髮老闆,接著便拎著還想要再來一瓶的金玲朝酒館外走去。
“聽話,咱們還有正事呢!”
金玲出乎意料的沒有執拗下去,而是順著楊餘的胳膊爬上了肩膀。
倒坐在楊餘肩上,黑豆般的眼睛盯著吧檯後的白髮老闆。
似是不捨老闆的烈酒。
大夏西北青州北部,白山縣的雪似乎自建制以來千年未停。
漫天白雪,似要將這一人一猴掩埋在天地間。
冒著風雪,楊餘帶著金玲去了幾家稍有人氣的飯店打探方大的下落。直至深夜,無功而返的楊餘才深一腳淺一腳的趟著厚厚的積雪朝福至賓館的方向走去。
楊餘在白山縣又待了月餘,卻始終沒有打探到方大的任何資訊。
期間無生道長來了一趟,帶著一名國字臉濃眉大眼面板微黑的中年人。
正是特情部五局局長任中天。
面對京城任家的代表人物,楊餘很好的剋制了心中恨意。
對於楊餘,任中天有些印象,還是入殮師那次,聽聞與許新君的妹妹許謹言一塊跌落深淵的,就是這個叫楊餘的。
命倒是大。
除此之外,任中天對楊餘的唯一感覺就是有些驚訝,驚訝無生道長在五部傾全部之力都沒能找到方大之後,將所有希望都放在了楊餘身上。
鄭而重之的拜託楊餘能夠在白山縣多待些時日,尋找方大。
即便不用無生道長拜託,楊餘壓根就沒準備放棄。
“老道這輩子就指著這個小兔崽子傳承衣缽了,還請小友多多費心。”
楊餘沒有過多客套,只是一臉鄭重的抱了抱拳,無生道長擺了擺手,轉身上了身後的商務車。
車上,任中天側首看了楊餘一眼,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黑色商務汽車疾馳而去,很快消失在漫天飛雪的蒼茫天地間。
楊餘嘴唇抿了抿,攏了攏衣領,轉身回了賓館。
中原州警察廳監管所。
這天週末,又是會見日,監管所門口人來人往熱鬧如市集。
人潮中,一個瘦弱的少女從監管所大門旁邊的會見室走了出來,正是蘇恩。
此時,蘇恩絕美的俏臉上滿是呆滯,跌跌撞撞穿過人群,朝不遠處的公交車站走去。此時倘若有人細細觀察,可見蘇恩雙目中,紅芒時閃時滅。
瘦弱的蘇恩踉踉蹌蹌走在馬路中間,滿腦子都是方才會見室裡親父蘇文彬的話語。
“乖女你要牢牢記住,咱們家落得這個地步,都是那個叫楊餘的小子搞的鬼。你媽為什麼會病死,也都怪那小子!咱們家跟他,不死不休……”
不遠處,從城鄉結合部方向疾馳而來一輛公交車。
在經過監管所的時候,公交車司機老陳看著監管所外會見家屬清一色的苦楚神色,心裡沒來由的一陣舒爽。
在水深火熱之中,能見到別人所處的水更深火更熱,便是有些人最原始的愉悅了。
這也是公交車司機老陳每天最快樂的駕駛路段。
“嘖嘖,你看看,做人幹啥都別違法,你看看你看看,這關進去了,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