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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在一塊,跟他爹在一起,種地、餵雞、遛狗。
“娘!爹!”
楊餘一邊大聲呼喊,一邊加快腳步朝在田裡耕作的二人跑去。然而就在楊餘跑到這二人身邊時,卻是再難寸進,彷彿是有一堵無形的牆擋在了楊餘的身前。
楊餘看著朝思暮想的爹孃,雙手不停的向前劃拉著,卻連對方的衣角也碰不到。
“爹,娘,是我啊!是您們的餘兒啊!”
楊餘跪坐在田地裡,看著近在咫尺的父母,痛哭流涕。就在這時,楊善同突然轉頭看向了楊餘的方向,面帶微笑,朗聲誦道:
“子列子曰:“昔者聖人因陰陽以統天地。夫有形者生於無形,則天地安從生?故曰: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見氣也:太初者,氣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質之始也。氣形質具而未相離,故曰渾淪。渾淪者,言萬物相渾淪而未相離也。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循之不得,故曰易也。易無形埒,易變而為一,一變而為七,七變而為九。九變者,窮也,乃復變而為一。一者,形變之始也。清輕者上為天,濁重者下為地,沖和氣者為人;故天地含精,萬物化生……”
隨著楊善同突如其來莫名其妙的誦讀,楊餘漸漸感覺自己的身體愈來愈輕,而後楊餘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緩緩飄了起來,朝天空飄去。
楊餘竭力掙扎著,聲嘶力竭的喊著。
“娘!”
隨著楊餘越飄越高,地上的父母越來越小,漸漸的,一片白光籠罩了楊餘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了。
“娘!”
楊餘大喊一聲睜開了眼睛,隨之而來的是胸口的劇痛。原來方才的一切都是在做夢,一切都是虛幻,只有楊餘眼角的淚跡殘存。
楊餘發現自己渾身動憚不得,只能用眼睛打探著周圍的情況,卻也只能看到天花板,有些灰黃。就在這時,楊餘聽到耳邊傳來一聲黃鸝一般的嬌俏女聲。
“你醒啦!”
緊接著,一張有些熟悉的面孔慢慢的浮到了楊餘的眼睛上面。
眼睛不大也不小,鼻子不大也不小,嘴巴不大也不小,眉毛不粗也不細,適中,這是楊餘對這張臉唯一的評價。
不過楊餘馬上便想到了為何這張臉看起來有些熟悉,她正是自己之前在清水縣汽車站門口遇到的被偷了錢包的那個女孩子。
“嘿嘿,看來你也認出我來啦!大俠!”
柳葉笑嘻嘻的左右晃動著頭上烏黑的雙馬尾,接著楊餘耳邊又傳來另外一個聲音。
“葉兒,當著外人你要矜持一點。”
柳葉的臉蛋從楊餘臉上挪開,輕聲嘟囔著:
“爺爺,我不是跟你說了嘛!這個大哥哥可不是外人,他幫我找回了錢包呢!”
“行了,爺爺知道了,你讓開。”
又一張臉出現在楊餘的眼前,卻不怎麼養眼。
鬚髮皆白,本應是一副高人形象,只不過油膩的頭髮和夾雜著一些細碎韭菜的鬍鬚,讓楊餘十分擔心,擔心這老人口氣太大。
似是對於沒能從楊餘的眼中看到感恩之色十分不滿,那老人“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邊走邊嘟囔著:
“你小子可是沒少浪費我的藥材,打電話讓家裡人過來把醫藥費交一下吧!”
這老人名叫柳平山,脾氣雖然不好,但是所言卻並不虛,此時的楊餘身上裹滿了厚厚一層藥泥,想來這老爺子成本花的也不少。
楊餘透過那小姑娘柳葉給王長水打了個電話,不過卻並不是讓王長水來交醫療費,甚至連任務失敗的事情也沒告訴王長水,只是說要在清水縣多待幾日,讓王長水不要擔心。
不得不說,這柳平山雖然脾氣不好,但是醫術當真是相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