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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都到這個時候,知不知曉皇家秘聞還重要嗎?”
白成是他的父親,白屹怎麼也擺不出訓斥的臉孔,但他這麼迂腐愚忠,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屹兒你……”
白成面露震驚。
“病倒後,我一直覺得,隱隱有雙手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推動一切。不,或許更早,早在外曾祖父留給孃親暗衛時,就有釘子滲了進來,而那人甚至還是她信任之人。這麼大的事情擺在眼前,你緣何只在乎我們知道了皇家秘聞?”
古蓮燦莫名看了肖柔柔一眼。
那姑娘正在喝果酒,似乎對面前的場景早有預料。
感受到有人在打量她,肖柔柔放下手中的杯子,抬頭,“爹孃,你們也不要怪我把約見地選在這裡。孃的暗衛都出了叛徒,白家是不是鐵桶一塊,我也不敢保證。”
聽了這話,白成帶上了怒火。
“還真是好得很!你們話裡話外,不就是暗示這件事是今上的主使嗎?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是誰教給你們的?”
“爹!你還不懂嗎?從我被換命格之日起,我們白家就已註定沒什麼好結局!”白屹看著白成,神色堅定,“父親,我什麼實權都沒有,也能被他忌憚至此,你是古家的女婿,又是當朝宰相,陛下心裡又會怎麼想?”
他雖已確定圍場之事的真實性,但現在還不是丟擲這件事的好時機。
白成非常抗拒這個真相,若是白屹再突然提及這件事,反而會讓白成覺得他是在故意抹黑皇上,以期達到自己的目的。
更何況,現在的白成已經臉色漲紅。
但他書生出身,又在朝為官多年,氣急了也說不出難聽的話。
他翻來覆去,也只能說兩句“大逆不道”、“不忠不孝”。
見這邊說不通,白屹將目標轉向古蓮燦,“娘,上次的事後,你應該能認清陛下對古家的態度了吧?”
古家多年的名聲是靠著一代代戰死沙場的親眷屍骨積累起來的,邊疆的十幾萬將士,只認古家,不識北宮,要不然,古蓮燦的祖父也不至於快到了古稀之年,還得鎮守邊關。
皇上是不想找人替代古家嗎?當然不是!
除了每年新選出的武狀元,皇上還會從權貴中挑選將領,但他們到了邊關,或被嚇得臨陣退縮,或慘死沙場,更甚至,還有不少被古蓮燦的爺爺折服,成了他的親兵。
皇上本想削減他的勢力,但往往只能損兵折將。
後來,邊關的老爺子數次昏倒,派去的御醫回來稟告,說他已天不假年,皇上這才安心不少。
明面上,皇上對古家剩下的女眷尊重有加,而戍邊的古家太公在信中只報喜不報憂,所以古蓮燦連同古家其他人,從不覺得皇上會做“鳥盡弓藏”的事。直到上次,得知她們敬重的皇上對古家唯一的後代動手,她才意識到這件事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
因而,聽到白屹的問題後,古蓮燦猶豫片刻後,直接點點頭。
“前段時間,我回了趟古家,和其他姑嬸翻出了祖父的家書。細細讀來,我們才驚覺,或許這些來往的書信都經過了陛下的審閱。
“這樣一來,祖父的真實處境如何,我們不得而知,而我們對陛下的感激卻成了祖父的掣肘。現在想想,所謂的寵信,也不過是我們的自欺欺人。”
她在為古家鳴不平,也是在暗暗提示白成,不要把陛下想得太好。
等古蓮燦帶著失魂落魄的白成離開後,天邊已是金烏西沉。
有人端著新的果酒進來,順便收拾好桌上的食器,點亮了燭火,悄聲出去後,房間只剩下肖柔柔和白屹兩個人。
“給我也倒一杯吧。”
她一杯又一杯地飲酒,倒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