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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他,像在確定什麼似的又問:“你說的是真的?”
他眼底閃過一抹痛心及絕望,“對,我就用這些黃金買你一夜。”話罷,他將她推倒在床上,二話不說他就壓上了她嬌柔的身軀。
她別過頭,任他在自己胸前肆虐,像是一頭待宰的羔羊般認命。
梵毅躁狂的唇在她細緻的峰上刮過,仿如強風吹襲著平靜的草原般。他的手緊緊地捏住她的一隻渾圓,粗暴得像是要毀了她一樣。
她疼,但是她倔強地不發一語,甚至不皺眉頭。
他吮吻著她胸口的嬌挺,有時也會因為太過激動,而忘了控制勁道地咬疼她;她沒喊疼,沒求饒,而他以為那是因為她已經習慣了被這般對待。
像馬家父子那種人,是不可能白白付出,卻不求回報的;他想,洞房花燭夜那一晚,也許已不是她與馬景榮的第一晚。
想著,他腦海中浮現出馬景榮擁抱著她的情景
“唔!”他低吼一聲,極度懊惱。
他大手一張,往她腿間探去。
“不……”突然被觸碰到最私隱的一部分,胤貞頓覺羞赧惶恐,她本能的防禦著。
他勾起一記冷酷的微笑,“你不要黃金了?”
她迎上他無情的目光,要強地咬住了唇;閉上雙眼,她淡漠地放鬆了緊繃著的四肢。
梵殼被怒火衝昏了頭,只想一鼓作氣地佔有她。他毫不猶豫地將手伸進她褲裡,大刺刺地進逼了她腿間的柔嫩。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溫熱,他腰下的慾望正迅速勃發著。
雖然他可以立刻佔有她,不管她是否已準備好迎納他的進入,但他沒有,他要她至少有反應,那麼他才會覺得自己跟馬景榮是不一樣的。
他在她耳際低語,“他是怎麼玩你的?”
胤貞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馬景榮,也聽得出他那個“玩”字有多麼的不屑、輕視。
她不想解釋什麼,也無需解釋什麼。到這步田地,他要怎麼看她,都無所謂了。
她的冷漠及不在意,讓他胸口怒火越燒越旺,讓他更想狂暴地擁有她、佔據她。
他感覺到她的身體充滿了戒備,家個不得不出賣身體的貞女烈婦般。
他蹙眉苦笑,覺得有這種想法的自己,真是愚蠢極了。
她才不是什麼貞女烈婦,她是個見他拿出了黃金,就肯跟他這個綠林殺手睡覺的女人!
忖著,他揉開她微溼而溫熱的柔辦,長驅直人地沉人她的包含之中。
她渾身一悸,整個人像風中的柳絮般飄搖起來。
他壓抑著翻騰不休的慾念,捺著性子地撥弄她。俯下身,他繼續吮吻逗弄著她胸上的粉嫩。
胤貞縮瑟在他強壯的身軀下,強忍著無以名狀的情潮襲擊;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都給丫她無法言喻的快慰,她想嘶喊,但她不能。
驀地,她發現自己喜歡他這樣的索求,因為在他的索求下,她才感覺到自己是活著、是存在著的。
腹下一熱,她的腦子突然空白了——
猛地回神,她發現他正帶著一抹冷笑睇著她。
“你有反應?”他將手指揉進她溼潤的身體裡,“我跟馬景榮,誰給你快活多?”
她擰起眉,懊惱而氣憤地嗔視著他。
她想罵他兩句,但他並沒有給她機會,便封堵住她的唇。“唔!”她捶著他的胳臂,而他無動於衷。
梵毅以勝分開她的抗拒,更深入地撩撥著她腿間的私密;隨著他規律而煽惑的輕緩抽送,胤貞開始覺得頭皮發麻。
“嗯!”終於,她忍不住地發出一記低吟。
他睇著她,滿意地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