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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鼻息均勻地噴在他脖子上,他可以真切地聞到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真實得讓他恍惚。
早晨,顧未易醒過來時司徒末還在睡,而且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他輕手輕腳地爬起來,下了床走向浴室,走不到兩步便停在行李箱前,俯下身撕下箱子上的紙——「親愛的,飯不在鍋裡,但我在床上。」呵,真虧得她想得出來。他把紙疊好了放進桌子的抽屜裡,關上抽屜再望一眼床上的司徒末,還不醒?
刷完牙洗完臉再出來,還不醒?
買完早餐回來,還不醒?
吃完早餐,還不醒?
吻了她好幾下,還不醒?
這人是千里迢迢跑來睡給他看的是不?他好幾次想叫醒她,終是不忍心,便留了張紙條,帶上門上課去了。
末末醒來時花了好幾分鐘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左瞧右瞧都沒見著顧未易的影子,叫了幾句也沒人應,便確定了這傢伙不在。這什麼人吶,女朋友千里迢迢來看他,居然連個鬼影都沒見著。媽的,要不是機票實在貴,她現在就打包回家。
她邊咒罵他邊走進浴室,發現浴室的鏡子上貼了張紙條。
司徒末:
我上課去了,今天這教授我得罪過他,課沒法逃。桌子上有doughnut和牛奶,你多少吃一點,乖乖在家呆著,我中午回來帶你去吃午餐。
顧未易
ps:洗個澡!
末末哼著歌兒洗了個澡,坐在視窗慢悠悠的吃著甜甜圈,還不時辱罵一下顧未易喪權辱國,甜甜圈就甜甜圈,還寫什麼doughnut。
視窗對過去就是一家咖啡店,門口很多支起來的條紋大傘,遠遠望去異國情調得不得了,但卻沒幾個人真的在那兒喝咖啡,她看看時間,早上十點多,上班時間。
五分鐘後,末末坐在條紋傘下悠閒地喝著咖啡,看路上行人匆匆而過,有種偷來浮生半日閒的竊喜。
顧未易下了課就匆匆往家裡趕,開啟門時心裡還指望著司徒末會撲上來給他一個擁抱,但是開了門進去,人居然不在。他嚇了一跳,忙去找她的行李,幸好行李還在,也就是說她沒走,他也不是在做夢。但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她能跑哪去?
末末還在悠哉樂哉地品咖啡,觀察路人,忽見一奔跑著的身影忒像自家的那口子,便脫口而出:「顧未易?」
身影停了下來,左右望了下,氣沖沖地朝她走來。
顧未易衝到她面前,不顧她張開的手臂,開口就是炮轟:「不是叫你在家乖乖等我,你亂跑什麼?你這個路痴,英語又破,迷路了怎麼辦?」
末末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傻乎乎地踮起腳把手環上他的脖子:「呵呵,好久沒被你罵了。」
他沒好氣地剜她一眼,手摟上她的腰。
這樣的擁抱,在美國街頭實在是再正常不過,於是末末安心地窩著,傻笑著。兩分鐘後顧未易開始彆扭了,「司徒末,很多人在看。」
末末疑惑地看了一下四周,哪裡有人在看?於是不理他,接著抱。
「司徒末,我們回去再抱吧。」他的聲音幾近懇求了。
她這才呵呵笑著放開他,啪一下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某純情男臉紅了一下,也咧嘴笑:「這樣就想打發我啊,回去我們玩限制級的。」
果然很限制級。
末末看著在電腦前寫著分子式的顧未易,心想:這限制級限制的是智商180以上才能做得出來。
午餐時他帶她去一個很漂亮的餐廳吃的,裝修很有格調,東西也很好吃,可惜快吃完時顧未易的電話響了,那個據說跟他過不去的教授讓他下午把什麼鬼分子式發給他。於是吃午飯他和她回到宿舍後,他就一直坐在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