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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然被她這麼不聲不響的一個動作弄的心跳加速,她放輕的聲音裡帶著疑問:「蘇老師?」
蘇清祭目不轉睛,眸光幽深,定定的落在她臉上。
「等一下。」她說。
刻意壓低的聲音,緩和輕柔,質感醇御,彷彿可以蠱惑心神。
唐安然心如擂鼓,還真就一動不動。
一切突然變得無比緩慢。
她感覺蘇清祭的目光慢慢下移,聚焦到了她嘴唇上,幽幽切切若有實質。
唐安然撐在她身上,渾身僵硬。她微微動了下嘴唇,粉嫩飽滿的雙唇輕抿了下。
蘇清祭的手,忽地慢慢抬起,移到了她臉邊。
距離若即若離,唐安然能清晰的感覺到她掌心傳來的熱,就在她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屏住的時候,蘇清祭終於開了口,只見她拇指和食指挨在一起,玉潤的指腹從她嘴唇上捏起一小縷髮絲。
「頭髮都粘嘴上了。」聲音淡淡的,好像還帶著打趣似的笑。
「啊?」唐安然順著她的目光斜著往下看,果然看見一小縷頭髮粘在自己嘴唇上。
「哈我都沒注意。」她跟著眉眼一彎,用手捋了下散落的頭髮,順勢起身,才發現蘇清祭早不知何時鬆開了她的腰。
蘇清祭右手撐著地板坐起來,唐安然一邊往起站,一邊拉了她一下,兩人相繼站起身。
奚竹聽見動靜,從外面進來,切入的時機恰到好處,「姐,您沒事吧,摔到哪沒?」
蘇清祭單手扶著腰,語氣輕描淡寫,「沒事,就是腰有點疼。」
「摔到腰了?」奚竹可沒她那麼淡定,她聞言,面上直接一緊張,語速加快道:「您腰上可是有舊傷啊,怎麼樣,有很疼嗎?要不要我叫醫生來?」
之前在國外,蘇清祭拍過一個電影,叫《芝加哥迷蹤》,扮演的是一個黑髮冷艷的東方特工,劇中的各種高強度危險動作,她全都親自上場,打戲果斷非常,絲毫不拖泥帶水,收穫海內外如潮好評。
但呈現效果極佳的代價就是,她受了一身的傷。皮肉都是其次的,最嚴重的是一場高空速降的戲,吊在後背的其中一根威亞突然斷開了,她身體瞬間失衡,在空中猛地一個後仰,腰部嚴重受傷。
所以自從拍完《芝加哥迷蹤》,蘇清祭再也沒接過打戲,這些年修養的倒還好,平時看不出什麼影響。
奚竹生怕她摔出個舊疾復發,蘇清祭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不用叫醫生,就是剛才疼了一下而已,沒什麼大礙。」
這件事沒往外傳過,唐安然第一次知道她有腰傷,聽奚竹語氣,她也跟著緊張,「真沒事嗎?」
「沒事,不用擔心。」蘇清祭看似無事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戲服,轉移話題道:「剛才走的那麼急,韓導找你是吧?快去吧。」
唐安然聽她這麼說,也意識到自己時間緊急,她點點頭,「對,韓導說要講個戲,」她往沙發看了看,「那我先過去了,您要不先坐下歇會?」
「好,」蘇清祭朝門口揚了揚下巴,「快去吧,別讓韓導等久了。」
唐安然帶著景小桃往外走,不放心的一步三回頭,走出休息室的大門才加快了步伐。
蘇清祭目送她身影消失在視野裡,才又蹙起了眉,伸手撐著腰。
奚竹見狀,趕緊攙扶上她,「真不用叫醫生看看嗎?」
「不用。」蘇清祭搖搖頭,動作有些不順暢的往樓上走,「舊傷剛才恐怕抻到了,把藥箱最底下那瓶噴劑找出來給我噴一下就行。」
「好的。」
蘇清祭突然轉頭看了她一眼,語氣似乎漫不經心,「別讓唐老師知道,她該內疚了。」
奚竹:「」
蘇清祭看的嚴肅,奚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