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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控制的是一艘船而不是一座監獄,只要他們不弄亂任何東西。&rdo;
&ldo;已經告訴過他們了。&rdo;安卓耶夫向他保證。
&ldo;很好,這幾天之內,他們有很多工作要做。&rdo;
&ldo;你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坐船。&rdo;
&ldo;真的?別害怕,將軍同志,這比搭乘飛機或從飛機上跳下要安全、舒適多了。&rdo;船長笑著說。&ldo;這是一艘大船,即使在如此輕的負載下也能航行得很穩。&rdo;
&ldo;如此輕的負載?&rdo;將軍問道:&ldo;在船上的是我整個部隊一半以上的裝備。&rdo;
&ldo;我們的負載量可超過三萬五千噸,你的裝備體積雖大,卻沒有那麼重。&rdo;對於一位通常須以飛機運送裝備來計算負載量的將軍來說,這可是一個新觀念。
在船下方,有超過一千名的第二三四親衛空中突擊旅士兵。他們是由他們的長官及士官控制著,除了夜裡短暫的時間之外,他們必須擠在狹窄的船艙內,直到富西克號透過英吉利海峽後。他們的耐力驚人,即使受到駁船和裝備的擠壓,洞穴狀的貨櫃空間仍比他們所習慣的軍用運輸機要大得多。船員們在一艘艘的駁船頂上鋪裝厚板,以便有更多睡覺的空間,也將傘兵們與船員們的油膩工作區隔開。很快的,傘兵團的軍官們將要接受船上系統的簡報,那次簡報尤其著重於消防系統的說明。船上強制執行禁止吸菸的規定,職業的海軍官兵不敢違規,而船員們對於瀟灑的傘兵部隊士兵們的謙遜行為感到驚訝不已,他們知道,即使是精銳部隊,在新的環境中也會感到膽怯,對於商船的水手來說,這是頗令人愉快的現象。
三艘拖船從這艘船的側邊,緩慢地將它拖離碼頭,另外兩艘拖船也在此時加入,輕推船舷,將它的船首轉向海面,使船尾背向列寧格勒港。將軍注視著船長控制整個過程;他在艦橋兩翼跑來跑去,一名年輕的官員隨侍在側,他不時地下達舵向的命令。克魯夫船長已年近六十,他這一生有三分之二的時間是在海上渡過的。
&ldo;正舵!&rdo;他下令道:&ldo;緩慢前進。&rdo;
舵手在一秒鐘之內完成了兩個指令,將軍看見了,不錯嘛,他心裡想,記起了他屢次聽說的對商船海員們的惡劣批評。此時船長來到他身邊說:
&ldo;這是最難的一部份。&rdo;
&ldo;而你提供了協助。&rdo;將軍說。
&ldo;只有少許協助而已。這些該死的拖船是由一群酒鬼駕駛的,他們總是撞壞船隻。&rdo;船長走到航海圖前面。好極了,前往波羅的海的航道,一路上全是直而深的水道。他可以稍微鬆懈一下。船長走到他在艦橋上的椅子前,坐下來。&ldo;來!&rdo;
立刻,有一名服務生出現,手上拿著託盤和杯子。
&ldo;船上沒有酒?&rdo;安卓耶夫驚訝地問道。
&ldo;沒有,除非你的人員帶酒上船。將軍同志,我不容許我的船上有酒。&rdo;
&ldo;的確如此。&rdo;大副加入他們的談話。&ldo;船尾全部固定好了。海上特別小組已經準備好了,瞭望站也已就位,甲板檢查也已經在進行了。&rdo;
&ldo;甲板檢查?&rdo;
&ldo;我們通常在每次警衛換班時檢查一次開放的船艙,將軍同志。&rdo;大副解釋說:&ldo;有你的人員在船上,因此改為每小時檢查一次。&rdo;
&ldo;你不信任我的人?&rdo;將軍微慍地抗議。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