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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ck，還是那個熟悉的手勢，起飛時賀堯總會這樣鼓勵他。
尹琛鼻子有點發酸。
你走了，今後的長空萬裡，又有誰能與我同行？
四個月後。美國紐約。
&ldo;不知道和你說了多少遍了，對待副駕駛要溫和些！你這個月都被投訴好幾次了，以後沒人願意和你搭班了怎麼辦？&rdo;ivan說著，把飛行報告塞到賀堯手裡，&ldo;你看今天這個willia，只是落輪晚了點，你至於這麼批他嗎？&rdo;
&ldo;對於屢教不改的人，我沒有耐心對他溫和。&rdo;賀堯眼皮抬都不抬，把報告書推開，拉著箱子就出了機艙。
&ldo;嘿！&rdo;見對方無視自己，ivan有些火大，飛起一腳踹上賀堯的飛行箱，&ldo;要是不犯錯，還要你教他幹嘛？你見過哪個飛行員天生就會開飛機的？&rdo;
賀堯聞言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ldo;當然有。&rdo;
ivan看著男人眼中那藏不住的笑意，覺得刺眼無比，譏諷道：&ldo;有又怎麼樣？你就算再喜歡他，他也不在你身邊！你能去的了安航嗎？你能把身上的違約金喜歡沒了嗎？&rdo;
賀堯甩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ldo;這用不著你操心。&rdo;
就在這時，賀堯的手機響了，他皺著眉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上的表情如翻書一般變換，即刻寫滿了笑意，語氣也軟下來了，拉起被踢翻的箱子高高興興地對電話那頭說：&ldo;嗯……我剛到……&rdo;
ivan目送著賀堯離開，冷漠地送給他的背影一個中指，這種甜甜蜜蜜的景象真是目害！
賀堯掛著耳機講了一路電話，一直到他推開了賓館房間的門，放開手裡的行李就躺到沙發上專心煲起了電話粥。自從回到美國，他和尹琛儘量每天保持聯絡，為國際運營商們的收入做了不少貢獻。
&ldo;到賓館了？&rdo;電話那頭問。
&ldo;嗯，剛進門，&rdo;賀堯扯開領帶，問道，&ldo;你今天怎麼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有排班嗎？&rdo;
那邊傳來一陣低聲輕笑，&ldo;那當然，我們又不過聖誕節。&rdo;
賀堯聽他這麼一說，才想起來今晚好像是平安夜。理論上講，他們確實應該放假，但現實終歸是殘酷的，不計一切後果壓榨勞動力才是資本主義的真諦。似乎天下間所有的航空公司都特別擅長把女人當男人用、把男人當牲口使。這一刻，不同制度下的民航公司都達成了共識，只要沒到本週飛行上限，就算明天是法定假日又如何，還是得照樣執行任務。
這不，今天賀堯剛從舊金山飛回來，明天公司就又安排他去飛柏林。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撐到回北京的那天。
不過還好，每天睡前都能聽到尹琛的聲音，讓他有了堅持下去的動力，他知道對方為了給他打電話經常要早起，明明是個那麼喜歡睡懶覺的傢伙……賀堯想到這裡，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就浮上了一層笑意，心中熾烈的思念就忍不住化成了那幾個字，說出了口。
&ldo;琛，我好想你。&rdo;
尹琛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ldo;我也想你。&rdo;
賀堯看著外面月明星稀的天，腦子裡忽然就盪出了點不太純潔的想法。他嚥了咽口水，遲疑道：&ldo;琛，咱們……face ti好不好？我想看你……&rdo;不過轉念一想，對方那邊還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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