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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姑娘突然輕叱一聲,從馬背上飛躍而起,人尚在半空之時,腰間的長劍已然出鞘,帶著一縷勁風向那偷襲的蒙面人刺去。
此時那蒙面人見一擊不成,正揮劍向躺在雪地中的蕭玉頭上砍去,可是那姑娘的劍卻快了半分,已襲向蒙面人的頸側。那蒙面人再也顧不得地上的蕭玉,立刻閃身避過這奪命的一劍,同時揮劍與那位姑娘戰在一處。
兩人交手了十幾個回合,那蒙面人見一時半刻間無法勝得了對方,遂萌生了退意,驟然使出幾招凌厲的劍法將那姑娘逼得稍退之後,便轉身飛奔,消失在一旁的疏林之中。
那姑娘見狀並沒有隨後追上去,而是收了劍,跑上前將處於昏迷之中的蕭玉從雪地上扶坐了起來。
此刻她才發覺蕭玉的左肩受了傷,鮮血已將他身上那件銀白色的錦袍沾染了一大片,她忙出手點了他傷口周圍的穴道,先替他止了血。然後她將自己身上的玉色披風撕下一條,簡單幫他將傷口包紮了一下。
想必是因那姑娘手法生疏,包紮時碰到了傷口,昏迷中的蕭玉本來緊鎖的劍眉微微抖動了一下,慢慢清醒了過來。
“先別動,我這裡有一顆止血丹,且餵你服下。”那姑娘輕聲道。
蕭玉感到有一物到了唇邊,忙張口將那粒微帶辛辣氣味的藥丸吞了下去。
“多謝姑娘相救之恩。”
“若是方才你沒有擋住那偷襲的一劍,此刻受傷的人便會是我。”
蕭玉卻是淡淡地笑了笑,道:“若是方才姑娘被那一劍所傷,此刻我便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那姑娘半晌沒有言語,良久,才冷哼了一聲,道:“你這人當真是古怪得緊,偏要將自己說成是一個善使心機的奸詐之徒。算了,反正我也沒想跟你這大惡人的徒弟做朋友,你是好是壞,又關我何事!”
蕭玉忍不住又是微微一笑,“姑娘之所以生氣,是因為聽了自己不喜歡聽的實話。若我真是奸詐之徒,便不會對你說這些惹你不高興的實話。而且,善使心機也並非就是壞事,起碼今日我的心機便已救了自己一命。”
“這麼說,你還是一個好人了?”那姑娘猶自賭著氣問道。
“何謂好人?又何謂壞人?各人立場不同,所行之事難免會多有相悖,卻又由誰來評判其中的是非善惡呢?”
“起碼方才那個偷襲你的蒙面人就不是個善類,否則怎會有如此下作的宵小之舉?”
蕭玉笑著搖了搖頭,覺得這位姑娘實在是單純得可愛,想來一定是自幼便在身邊長輩們的呵護下長大,從未經歷過什麼真正的磨難,才會對世間萬物抱著如此天真的想法。
“姑娘是說那個偷襲之人一直蒙著面?”
“對呀,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肯定是長得奇醜無比!”
蕭玉的笑容微微一冷,心中暗自揣摩著那個想要置自己於死地之人的身份,同時試探性地問那姑娘道:“姑娘既與此人交過手,能否從他的招數中看出些他的師承來歷?”
“此人不但行事一派陰險之氣,出招更是奇詭之極,根本看不出路數。不過,他最初在閃避我凌空擊下的那一劍時,倒是露出了些許破綻,當時他所用的身法似是北人的擒雕手。”
“擒雕手?姑娘又怎會認得出這種北人的功夫呢?”
“我師祖當年與北人交過手,對這擒雕手的功夫尤為熟悉,曾演練給我們看過,並教了一些破解之法,是以今日我才能佔得幾分先機,與那蒙面人勉強打了個平手。想是他也知此處距忠義盟總舵很近,不敢多做耽擱,才及早尋機脫身,否則再多拖些時候,我怕是也會被他所傷。”
蕭玉默默點了點頭,沉思片刻之後,道:“此處絕非安全之所,我們還是即刻上路吧。”
那姑娘扶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