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漲得難受。
仰頭靠在座椅,中控臺的手機亮了下:「先生,黎小姐找」
沒著急看,尼古丁聚在喉嚨才舒服些,一支菸燒見底,再次敲一支含嘴裡。
徐敬西撥通酒店套房的座機,幾秒後,黎影接起。
沉默裡,他擦動打火機點菸,一語不發。
黎影抿抿唇,“先生。”靜等那邊的回應,片晌,徐敬西‘嗯’一聲,模糊得不行。
她柔音:“抱歉,讓您…難受。”
煙似都沒了濃郁的味道,徐敬西靠在座椅:“你問更難受。”
手指扣電話背,朝床邊坐下,黎影聲音漸低:“對不起,我不該使壞招惹你…”
多餘的徐敬西沒再說,就這麼拋給她個念想,“晚上過去找你。”
晚上?幾點?
竟鬼使神差地去想他會幾點來呢,黎影握著電話時,卻發小脾氣:“別來了,我自己住很舒服。”
聽著。
徐敬西不疾不徐吸了口煙,抵噫出霧,忽而,興致缺缺地嗤聲,尾音勾著笑意:“真的不要我了嗎影影。”
過聽筒的腔調低欲,黎影心都軟了,抬頭看天花板的純白晶吊燈:“不要。”
徐敬西始終不惱不擾:“那誰答應週末陪徐先生。”
“你去找別人陪。”她有點犟氣性子。
徐敬西手淡定搭出車窗點菸灰:“你這張嘴,也就那兒好用點。”
壞又不壞得徹底,好又不是十分好,溫情只賞臉給個一兩回。
想想。
黎影手錘了錘床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勾唇,嘴裡下達命令:“那麼晚,您開車注意安全。”
他拖長腔調反問:“這麼擔心我啊。”
那意思差點就成——是怕他出事晚上到不了酒店,黎影嗔怪兩句:“你別貧。”
徐敬西朗笑兩聲,擠熄手裡的煙,“掛了。”掐斷通話,皮鞋踩上油門,單手打方向盤,邊手發出最後的微信資訊,手機往副駕駛一丟。
駛入主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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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覺,黎影醒來沒待在酒店,打車到798畫廊逛了圈,和搬畫師傅聊天。
節後兩月都是淡季,不算太忙。
這幾天又簽了新的藝術家,這位名氣大得不行。
黎影認真看場地,指揮師傅掛那片射燈下更有視覺效果。
師傅都覺得在色彩搭配上,她極有天賦。
師傅問她:“影影啊,什麼時候到你把自己的畫搬進這裡掛賣?”
她拍拍手,打理裙襬:“我還沒這個資質進畫廊,20塊一幅有人買都很好了”
師傅回頭望她:“你畫的我見過,靈氣治癒,看得舒服明白。”
靠就近的桌子,黎影拿保溫杯,喝口乾花茶,“叔,買家喜歡值錢,有升值潛力的,不是買回去掛客廳當擺設,就算富豪愛欣賞,梵高,傅抱石老前輩的作品有得欣賞。”
“是這個道理嗎。”
又突然的,師傅提醒一句:“你昨晚是不是摔倒,怎麼磕到嘴巴,記得上藥。”
黎影一笑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