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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大哥。”晚傾城含笑叫道,明淨地眼中跳躍著點點火簇,像極頑皮地風兒。律喆丹忽然記起,這個長相奇特的晚姑娘,不過是個十三歲不到的小姑娘。
他亦含笑點下頭,嗯地應了一聲。這一聲律大哥喊得親切自然,聽上去就像是自家人一樣。
“那你以後也別叫我晚姑娘,叫我小城。”
“好。以後叫你小城。”
稱呼的改變,無形中拉進了兩人的距離,直到燒好熱水給晚傾城,律喆丹回到屋裡躺下,才發現自己今晚講的話,大約是他流亡四年講話的總和。
而澡房中,泡在熱水中的晚傾城,忽然感覺自己不再是孤獨地,她有了一個親人似地朋友。
42。奇怪地臉痛
這天起來,外面一片白茫茫,細碎的雪花在風中飛舞,祥興城下起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冬雪。晚傾城前世沒見過下雪的樣子,在蔥頭鎮頂多下過冰雹,顧不得寒冷,跑到院子裡興奮地蹦蹦跳跳了一陣。
律喆丹對她的行為看成是小孩子的玩心正起,聽著她在院子裡大聲叫嚷地興奮,心頭不禁也樂呵起來。他將昨晚洗乾淨地紅薯倒進鍋裡,加了水蓋好,又往小灶上的小鍋倒了清水蓋好,起火。走到門口對院子裡的晚傾城喊道:“小城,進來烤火,彆著涼了。”
“呵呵,就來。”晚傾城俯身抓了一把雪使勁撒向空中,又抓了一把放到臉上想感受一下雪的輕柔冰涼,孰料剛貼上去,臉部傳來地劇痛令她忍不住大叫一聲。
律喆丹聞聲跑出來,見她捂著半邊臉神情痛苦,忙過來扶她進廚房坐下,急道:“小城,怎麼了?摔跤了?”
晚傾城搖搖頭,只覺半邊臉劇痛無比,痛得她沒法開口說話。眼淚水不住地流。律喆丹試著挪開她小手,“很痛麼?來,讓律大哥看看。”
晚傾城抖著手鬆開,被雪沾過的半邊臉,一片烏黑如碳。這令她看上去更為怪異帶著幾分可怕。律喆丹倒吸口冷氣,怎麼摔得這麼嚴重?
“你忍耐下,鍋裡的水就快熱了。”律喆丹的手也冷,不敢輕易碰那片烏黑,看她流淚,只能心裡乾著急,用話語來安慰她。
小鍋裡的水一熱,他馬上拿來毛巾直接放進鍋裡溼透擰半乾,讓晚傾城仰面躺在他膝上,用熱毛巾輕輕敷上,一片熱氣襲上來,晚傾城頓覺那劇痛減輕不少,緊擰的眉頭松展開來。
“沒那麼痛了?”律喆丹問。晚傾城嗯一聲,眼淚也止住了。
將毛巾兩面反覆敷臉,只見那片烏黑漸漸淡去,基本上又恢復了原先的滄桑粗糙。原本潔白的毛巾,卻變成了一片淺黑。律喆丹驚異地看看毛巾,又看看晚傾城那半張臉,心頭若有所思。
晚傾城閉著眼睛,沒看到那毛巾變色,等她感覺完全不痛,睜開雙眼,律喆丹已將毛巾收起不讓她看見。
鍋裡,漸漸飄出紅薯的香甜,晚傾城摸摸自己的臉,籲口氣納悶道,“律大哥,為什麼我的臉碰到雪會那麼痛啊?你的臉碰到雪會痛嗎?”
律喆丹說:“不會,你剛才真沒摔跤?”
“沒有,我就好奇,抓了一把雪,貼到臉上,就突然痛了。剛才簡直痛死我了,這張臉好像不是我的一樣。”晚傾城說著吸吸鼻子,忽然眨眨眼睛道,“律大哥,你有沒有發現今早有什麼不同?”
“有什麼不同?”律喆丹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晚傾城笑道:“往天都是我起來做早飯,今天換成是律大哥了。呵呵~老頭對我似乎越來越好了。”
“老頭是誰?”律喆丹拉回飄忽地思緒,不解地問。
“老頭就是我們頭頂上這片天。老頭掌握著人的生死大權,可他對待每個人太不公平了。我特別憤怒的時候,就會指天罵老頭。嘿嘿~!”想起那次一罵過老頭,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