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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罪名,讓其一家自殺身亡,而後又來了一位姓王的地主。
誰知那王地主接管後竟提高了租金,沒有錢交就拿糧食抵押,如果糧食也沒有,那麼土地就會被收回,村裡好幾戶人家的土地都被無故收回。
胡冬林的母親過世早,自己與妻子還有老父親三人相依為命,就靠著這一畝三分地為生,土地被收回後,胡冬林的父親氣不過,上門討說法無果,才知道這背後真正侵佔土地的惡霸乃是當朝重臣言修,於是村裡幾戶人家聯合起來想要上京告御狀。
老父親讓胡冬林與妻子在家中看守,從琴川郡到京城的腳程也就一個月時間,但他們一行已經出門三四個月,仍然了無音訊,胡冬林不放心,這才拿著村民寫的血書上京尋找父親。
但剛上路不知從何處來了一夥賊人,將其身上的盤纏搶光,並且還想殺其滅口,他拼了命才躲過一劫,帶著一身傷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原本想去大理寺報案,誰知大理寺並不接他的案子,又將其打成重傷。
胡冬林餓著肚子顛顛撞撞,這才倒在了護國公府的門前,也許是老天開眼,讓他遇到了馮雲澈。
馮雲澈內心五味雜陳,如果真如胡冬林所說,胡父和其他村民一起上京,但如今下落不明,那麼那日輝月橋倒塌,那些被壓死的百姓會是這些人嗎?
孟歡顏與馮雲澈此時想法不謀而合,於是她問道:“你父親和其他村民都手無寸鐵,難道上京之前就沒有規劃嗎?為何這血書在你身上,而你父親卻沒有帶著呢?”
胡冬林喝了一口水道:“村裡的趙伯說他一個遠房親戚在京中當值,他可以帶著村民去找他,大夥都比較相信趙伯的話就跟著他去了,這血書是我來之前才寫的,我怕父親他們求告無門。”
“在京中當值?是什麼人?”
胡冬林回想片刻說:“好像是在工部的什麼職務,哦,對了,說是工部司匠!”
馮雲澈收緊目光,孟歡顏喃喃道:“輝月橋倒塌果然真是一箭雙鵰啊!”
胡冬林不明所以:“我來的時候聽說什麼輝月橋倒了,這與父親他們有關係嗎?”
孟歡顏剛想開口,馮雲澈攔住道:“你的事情我已經全部知道了,這樣,你先在我府上養傷,我替你去查查。”
“多謝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