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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白又抬眼看了看虞思身後,說:「後面的是普里特,你見過的,他是國泰商行的二把手,目前還管理著龍虎幫。」
普里特表情有些尷尬,笑著跟盛月白和陸政打了招呼,像是躲著陸政一樣,沒多說話。
等幾人在桌上坐下,赫爾曼瞥了普里特一眼,才緩緩問道:「龍虎幫是什麼?」
盛月白解釋說:「是我外公的一點家業,我外公去世後,就沒人管了,現在已經大部分轉了明面上的生意,歸了虞舒和普里特。包括這個福壽祥酒樓和國泰商行,都由他們共同打理著。」
虞舒聽見盛月白竟然連這樣的事都同赫爾曼講,心中一驚。
虞舒已經與盛月白認識多年,盛月白雖算不上有多親近他,但他對盛月白的關係還是比旁人要近許多。
盛月白看似平易近人,其實戒備心很重。
虞舒得了盛家資助,還把妹妹也放在了盛家養著,盛月白依舊對他保持著很清晰的界限和警惕。
盛月白許多事都有自己的打算,但他不會全跟旁人說,就像這次查案,虞舒先前只知道盛月白要查的是金城館的背後的老闆,詳情緣由卻一概不知,直到金城館被燒,虞舒才大概知道了全貌。
普里特那邊也是一樣的。
虞舒與普里特共事,訊息卻不是共通的。從盛月白方才的話裡能聽出普里特私下已經見過赫爾曼,但普里特並沒有告訴虞舒這件事,因為普里特和他所得知的訊息都只是其中一部分。
盛月白如此警惕,卻把這樣重要的事告訴了赫爾曼……
陸政想了想,道:「我記得國泰商行還有遠洋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
盛月白點了點頭,說:「我們盛家有百分之三十,外人還不知虞老闆與我合作,加上這百分之五……」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陸政說。
「沒錯。」盛月白笑了笑,說:「你既然把家業都告訴了我,這也是我最後的一點底牌,現在全都告訴你了。」
虞舒心裡已經不是驚訝能夠表達了。
兩人說話間的語氣神態都太過自然跟親近,虞舒察覺到,有些失神,不留意之中胳膊肘一不小心把餐布掃到了地上。
虞舒彎腰下去撿,卻看見了更驚人的一幕。
盛月白坐得端正,手是放在腿上的,旁邊的赫爾曼也坐得很正,手卻伸到了盛月白那邊,臂膀與盛月白挨著,手與盛月白的手緊緊交握在一起。
盛月白說:「上個月金城館著火,這裡人多嘈雜,不方便見面,我寫過去的信你們應該都收到了。」
虞舒一時腦子裡千頭萬緒,呆呆看著盛月白,過了幾秒才嗓子有些艱澀的說:「……收到了。」
陸政半垂著眼,沉沉的瞥了虞舒一眼。
盛月白一心想著重要的事,倒是沒看出兩人之間氣氛有什麼不對,繼續說:「我先前就有所懷疑,既然現在確定了金城館背後是美國人,這件事便到此為止,不必再查了。」
虞舒這才回神,立刻反對道:「這件案子很危險,讓我們不要查,你怎麼能又自己孤身涉險?」
盛月白沒有回答,只說:「盛家本就是上虞美國人的眼中釘,我查與不查都不會安全,你們現在還在暗處,不宜再捲入其中,否則盛家就的連最後一點退路都沒有了。」
虞舒還想說什麼,被陸政出言打斷。
「有我陪他一起。」陸政淡淡道:「他不會孤身涉險。」
虞舒張了張嘴,沒再說出話來。
「對了。」盛月白忽然想起另一件事,轉向了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普里特,說:「還有個問題要問你。」
盛月白盯著普里特的眼睛,低聲問:「上次在金城館,我確定你第一眼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