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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此,他們這些長輩在為其感到欣慰之餘,還真心希望他能回京,在他父親繼任柱國公之位的同時,為他請封世子之位。
可是徐景年態度堅決的表示不願再回京,表示自己難堪大任,承擔不了柱國公府繼承人的位置,讓他們也感到無可奈何。
徐景成當然知道自家祖父既然這麼說,肯定不是虛言。
「等我去拜見過母親後,就起程去北疆,我要當面問他為什麼不願回來。」
老柱國公夫人道。
「你去看看也好,你哥前兩天來信說,他馬上就要成親了,你應該還能趕得上。」
讓徐景成沒有想到的是,當他見到數年不見的母親後,不用去北疆親自問他哥,他自己就已經領會到他哥不願回來的原因。
文氏看到數年不見的小兒子,沒有問他這些年過得好不好,第一時間就迫不及待的抓住他的胳膊問道。
「景成,你回京了?你哥怎麼沒有一起過來?是不是你祖父……告老,讓你爹繼承國公之位了?」
聽到他母親心中最為惦念的,永遠只有他哥和爵位,徐景成對此毫不意外,也早已心如止水,態度平靜的回道。
「我哥沒有一起回來,祖父請辭,聖上已經批奏,父親已經繼任柱國公之位。」
聽到長子沒有一起回來,文氏臉上的失望毫不掩飾,隨後又打起精神道。
「既然你爹已經繼任國公之位,我就該是國公夫人,我當初受人矇蔽,才會做錯事,罰都罰了,這都過去四年了,也該讓我回府了吧。」
看著提起自己『該是國公夫人』時,難掩興奮與激動的母親,徐景成還是忍不住為祖父、祖母感不到不值。
縱然他母親犯下差點連累全族的大罪,知道他要來莊上探望時,還會幫他細心準備東西,關心對方在莊上的生活可曾缺些什麼。
可是他這位素來自詡是書香名門閨秀,看不上行伍人家,甚至也看不上他這個不善於讀書,只喜練武的母親,連問侯一聲家中長輩情況的心思都沒有。
「母親,您的世子夫人都已經被剝奪,何來國公夫人,只是不管怎樣,你是父親的原配妻子,是我們母親的事實,誰都改變不了,所以您還是安心在莊子上住著吧。」
聽到小兒子的話,文氏頓時勃然大怒,抬手就想打對方耳光,只是沒等她的手揮出去,徐景成就已經迅速退開。
「母親可能忘了,幾年不見,兒子已經長大,不會再任由母親隨意打罵。」
文氏氣到渾身發抖,用手指著小兒子怒斥道。
「你這個逆子,我可是你母親!」
這是文氏怎麼都想像不到的場景,她這小兒子打小就性子倔強,還活波好動,想讓他能安心的坐下讀書寫字,比什麼都難,所以她沒少打罵對方。
哪怕他隨公公去軍中後,每次回來,被她打罵的時候,也向來都是恭敬的站在那裡,絲毫不敢反抗,卻沒料到,這次再見,對方不僅敢反抗,還敢還嘴。
看著徐景成那平靜淡漠的神情,讓文氏深感丟臉之餘,再次施展出自己的壓箱底的本事,嚎啕大哭起來。
「我真是白生養了你這個逆子一場,你個不……」
徐景成乾脆利索的直接打斷對方的哭訴。
「我哥即將要在軍中成親,我要趕著去喝喜酒,實在沒時間在此多耽誤,母親請自便。」
文氏哭嚎聲頓時戛然而止,不可思議的迅速上前伸出手,想要拉住已經轉身的小兒子。
可是徐景成在軍中多年,那身手反應當然是十分靈敏,他有意放縱對方的接近也就罷了,當他不想再放任對方時,壓根就不會給對方可以接近的機會。
沒能拉住兒子,文氏還是大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