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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策悠然自得的坐在容止家,簡直把這裡當成他自己的家了。
沒辦法,隔壁正在翻修,估計得不少時間。
秦晚晚就帶著他到處逛,給他看了她種的花,烤蜜薯和土豆,還去取了蜂蜜,又偷喝了容爹爹的葡萄酒。
等容止上班回來,看見坐在家裡正和女兒一起吃烤土豆的玄策時,天都塌了。
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走錯了門。
“他怎麼在這?”
容止臉上溫潤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
管家:“額……國師是來找小姐的。”
身為丞相府的管家,他知道得太多了。
怪不得自家小姐不姓容呢,原來她不止自家大人一個爹!
現在管家就很想知道,究竟哪個才是小姐的親爹,究竟哪個女人這麼牛,能和這麼幾個優秀的男人周旋。
佩服!
“容爹爹~”
秦晚晚聽到腳步聲,扭頭看見容止立馬就撲了過去。
容止熟練地把她抱起來。
然後對著玄策皮笑肉不笑。
“國師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玄策:“無妨,你在宮裡也迎不了。”
“天色已晚,那我就不留國師了。”
委婉趕人。
玄策:“不知丞相府上……”
容止:“沒有空房間了。”
莫名就預判到了玄策後面想說的話。
該說不愧是同一個人麼。
玄策手指微頓:“是麼,丞相府還是太小了額,等國師府修建好了,晚晚還是去那邊吧,我那邊房間多,可以隨便選。”
“國師府?”
容止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想到隔壁正在搬家的府邸,他深吸一口氣有點破防了。
“你們都有病吧,怎麼扎堆的往我這邊湊!”
他這邊是什麼風水寶地嗎?先是商無漾,現在又來了個玄策。
玉無憂那傢伙更離譜,直接住他家了。
哦,他是顆臉皮甚厚的牆頭草,他家和商無漾家兩頭跑。
只不過住在丞相府的時間要多些,因為去隔壁商無漾家不是吵架就是打架。
玄策:“丞相多慮了,倒也不必把自己看得太重,我們都是衝著晚晚來的。”
容止:這人嘴還是那麼毒。
大概是同性相斥,這裡指的是性格。
容止和玄策的性格在某方面有些相似,比如同樣心眼子多且情緒穩定,一個明著嘴毒罵人,一個暗著說話委婉但刻薄,所以容止看玄策格外不順眼,覺得這傢伙是個陰險的老神棍。
特別是同樣在朝廷中,玄策穩居幕後,只偶爾出面更多的時候都是閉門不出,但他說話的分量卻相當重。
自己呢,累死累活的為天啟當牛做馬,這對比下來簡直令他心情鬱悶。
“國師嚴重了,既如此,那等隔壁的府邸修建好了國師大人再出來吧,在皇宮裡帶得挺好,你這一出來陛下不知道多傷心呢。”
玄策直言:“他只會開心。”
“原來國師竟也知道,陛下似乎有點不待見你,不過也是,你那張嘴說話沒幾個人願意聽的。”
“修行之人言行一致,他們願不願意聽那是他們的事,為帝者若是這點都承受不了,怎麼受得住御史諫言。”
“也就是你年紀大是長輩。”
換個人這麼說話,早被拉出去打板子了。
秦晚晚趴在桌子上雙手托腮,看看這個爹爹又看看那個爹爹。
嗑嗑:“晚晚啊,你這兩個爹可真厲害,明罵暗諷都聽出來了,但還能面不改色的繼續聊,不聽他們說話,就這畫面來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