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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蕭舟負手而立,胸臆豁然開朗。
他轉身去抽屜裡取出一枚只有核桃大的赤金令牌:「從今日起,升你做赤金衛,郡主若有需要,你可以調動孤手下所有人手。以後郡主的事,事無巨細,孤都要知道。」
思陽一個激靈,赤金衛是太子暗衛中的最高等級,見此赤金令牌如見殿下親臨。
她雙手接過令牌,深深地伏下身去:「屬下遵令。」
謝蕭舟冷冽鳳眸掃過:「還有旁的事麼?」
思陽想了想,又把年前跟著安逸去葛府的事,蘭珮瑩懷疑蘭月娘並未生病,只是被葛良俊軟禁起來,昨日偽造了一張借條,想藉此逼葛良俊讓蘭月娘現身的事情說了。
謝蕭舟眸中閃過一絲冷色:「為什麼才來報。」
思陽一驚:「屬下以為這是不重要的事,殿下只是讓屬下監視郡主,故而屬下不敢輕舉妄動。」
謝蕭舟沉下臉,口氣中隱著怒意:「孤不是讓你監視她,孤是讓你保護她,她想做的事便是孤想做的事。」
思陽後背的冷汗洶湧而出:「屬下愚鈍,現在明白了。」
謝蕭舟嗓音低沉,帶著毋庸置疑的力度:「儘快弄清是怎麼回事,替她處理好。」
「遵命!」
思陽擦擦冷汗坐馬車回了糖鋪子。
費掌櫃把鋪子裡夥計派的東一個西一個,好容易才配齊了思陽要的東西,見她進來,頓時一肚子牢騷:「你這差事辦的也太費腿了。」
「誰讓你姓費呢。」思陽把赤金令牌掏出來,在手中拋了一下。
費掌櫃大驚:「這是……」
思陽拿給他看:「這是赤金令,主子說,郡主若有需要,我可以調動暗衛所所有人手。」
費掌櫃不由肅然起敬:「我早知你不是池中物,果然小小年紀便是赤金衛了。」
「別拍馬屁了。」思陽把赤金令收好,拎起費掌櫃為她準備的大包袱掂了掂,「你去查一查工部員外郎葛良俊家的事,尤其是他那個姓皮的姨娘是怎麼回事,查到了就派人給我訊號。」
古話說,正月裡頭都是年,思陽回去的當天晚上,王府後門外,不知誰家淘氣孩子,放了幾隻鑽天猴兒炮仗,噼裡啪啦地巨響。
夜裡,思陽沿著牆壁的黑影,悄悄找到那處後門,隔著門,外頭的人低聲告訴她,去柳條衚衕人市找武牙婆。
其實以思陽的武功飛出明王府院牆輕而易舉,可是蘭珮瑩常年隨祖母駐守邊防,為人極其謹慎,王府副管家麻英發更是武舉人出身,有勇有謀。
明王府不僅有府兵整夜巡邏,還設定了四處高高的角樓瞭望,她飛出去倒是很容易,想再飛進來,可就難了。
第二天一早,思陽伺候安逸梳洗的時候,裝作靈光一閃的樣子,對安逸道:「表姑娘還記得那日葛家嘴碎吐苦水的婆子麼,奴婢突然想到個法子能查清楚葛家的事?」
安逸蘸了青鹽刷牙,歪著頭問:「什麼法子?」
「咱們可以去找人牙子,問葛家有沒有犯錯被賣出去的僕人,再請人牙子幫忙去找一下這些人。但凡被賣了的奴僕,通常都對原來的主家心懷怨恨,加上他反正被賣了,更加無所顧忌,只要給銀子,什麼話都敢說。」
「對啊!」安逸聽得兩眼放光,她是個急性子,胡亂漱口擦了幾把臉,立刻就要去,思陽自告奮勇帶路,說她從小在市井間長大,這些事兒最熟了。
思陽帶著安逸去了柳條衚衕人市,找到武牙婆,二話不說先給了一錠銀子,武牙婆見安逸出身這麼闊綽,笑得見牙不見眼:「不就是葛家的事麼,老婆子我都知道。」
她拍著胸脯打包票:「葛家的使喚傭人都是老婆子賣過去的,他家提腳賣了的犯事兒的僕人,也都是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