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 (第1/2頁)
梨衣不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公子看起來不太高興,是感覺房中事被別人知道了?倒也是,主子的閨房之樂,她們兩個在這裡蹲著像什麼話。
這個甩手球踢來踢去,最後還是落到鬱肆的手裡,他取過藥,用勺子攪和了幾下子,湊到尤酌的嘴邊,避開沒看她下巴的痕跡,聲音是慣性的冷沉,「喝。」
看來今天這個湯藥是避不開了。也沒用鬱肆喂,她伸出一隻手,端著藥碗咕嚕咕嚕幾下子喝了個精光,連底部的渣都不剩。
斂芳滿意接過來空碗,笑著說,「尤酌,夫人看你平時做事認真,賞你一些首飾,日後你便收著戴吧,還有幾身衣裳,過兩日裁剪好了,給你送過來。」
眼看著尤酌住這裡,兩人也沒提叫鬱肆給尤酌撥院子的事情,還是先跟夫人說說這件事情,只怕尤酌應付不過來,再給公子安排一個通房也好雨露分配,相互制約。
「公子,奴婢和張媽媽這就告退了。」鬱肆額首擺手叫退。
尤酌的衣裳沒幹自然是不能穿了,屋裡沒有女子的衣裳,他取來上次給尤酌圍上的那件披風,丟到她身上,再次把她的蓋住,呵一聲,「披上之後,帶著你的衣裳滾。」
臉變得比女人還快,假道士的脾氣她不是第一天覺得不可恭維,就溫柔的一次還是上回給她圍披風的那次,也虧得婢女房的人對他垂涎三尺,真不知道就這麼個笑面虎,那些婢女竟然看不透,世家子弟那個是好惹的。
仗著身份,作威作福隨心所欲,高高在上。
尤酌腹誹鬱肆一番,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她乖乖點頭,一邊小心翼翼盯著鬱肆的臉色,從被褥裡起身,儘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就怕惹鬱肆不悅,挨著邊走儘量不碰到他,床塌明明很寬大,鬱肆站在塌邊,就跟堵了一座山在這裡似的。
假道士陰晴不定,她還是不惹他為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急在這一時。
尤酌拉開被褥下榻穿上濕濕的小靴子,圍上披風,抱著衣裳就往外跑,連斂芳帶過來的賞賜也沒拿。
向真守在門口,見人出來,是披頭散髮的小婢女,公子就這麼讓她走了?
向真進屋把屋內的狼藉收拾好,矮桌上的賞賜他沒動,畫冊撿好啦沒丟,兩個東西放在一起。
重新抬了一桶水給鬱肆沐浴。
鬱肆從旁邊拿過那枚黑棋,忽而問向真,「你覺得這個小婢女古怪嗎?
向真摸不清鬱肆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畢竟公子心裡門清,唯一不清的不就是他對小婢女的那點態度,斟酌再三,向真慢慢說道,「她很聰明,公子您確認她的身份了嗎?」
鬱肆看著手裡的黑棋,神色淡淡,「自作聰明的人,算不上真正的聰明。」
「八成的把握。」向真聽得心一驚,八成的把握,這和確認了有什麼區別,尤酌未免太厲害了,裝都裝得那麼像,不過公子更厲害,一眼識破玄機。
一物降一物,不對,兩個是互降。
「清默是不是可以回來了,還需要在暗處守著嗎?尤酌簽了賣身契,身份暴露必然逃不出梁京。」
說來想笑,尤酌之前大概不知道公子的身份,這算是自投羅網了吧。
鬱肆閉目養神,神情松倦,一夜沒睡有些乏累,「繼續守著,避免她跑了。」
向真拿出新的被褥換一換,鬱肆擺手說不用,指著矮桌上的首飾說道,「給她送過去,另外在清竹苑的客廂房挑一間院子給她住,既然做了本公子的通房,再住婢女房就不合適了,對了,客廂房離馮其庸住的地方遠一些。」
「是,那這本畫冊丟了還是」
鬱肆脫靴的動作停了停,薄唇微勾,「你去重新買一本新的來。」
尤酌忽略了一些,她在被褥裡窩了一夜,那股連她自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