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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去晚了沒得吃的,只有她這個三等婢女才會撿別人的剩菜剩飯吃,自己的那份都是廚房預留的,有她姐姐在上面,誰敢先搶她的那一份。
落煙想著,越發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越來越有底氣,她甚至對尤酌頤指氣役,「早上我澆君子蘭,水桶沒水了,你去提打一桶滿滿的來,留著下次用,君子蘭是公子最愛的花,它都沒水了,你也不看著澆?要是把花養死了,即使你在府裡做上十幾年長工都賠不起,你知道這簇綠蕊君子蘭多貴嗎?罷了罷了,泥豬疥狗養出來的人,能有什麼見識。」
落煙從頭到腳把尤酌掃視個遍,但看到她的長相,悻悻然閉上嘴沒有再說,這個小蹄子就是一身的皮肉罕見了點。
「站著幹什麼!還不去啊。」
「之前我和鳶溪姐姐一起打掃書房,每天都沒有落下,你來的前一天我受寒了,書房是鳶溪姐姐負責灑掃,鳶溪姐姐才換去別的院子一天,也不至於落灰吧,你這麼說是在怪鳶溪姐姐懈怠其職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壺茶是公子身邊的長隨去泡的,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過錯怪在我身上,是為什麼呢?」
「還有,你和我都是三等婢女,誰也不比誰高,你憑什麼驅使我?」
鬱肆領著向真來到書房門口的時候,還沒上臺階,恰好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
小婢女聲音微糯,字字珠璣。
聽牆角的主僕二人,腳步放得特別輕,來到門口看到了裡面的景象。
小婢女面色無辜的很,一雙水潤的眸子憋紅了,帶著不諳世事的單純,還有被人冤枉的委屈,尤其是她梗著脖子的模樣,露出來的細長倔強又脆弱,看起來禁不住用力一捏。
她可能也想著凶神惡煞一些,但面相柔嫩,儘管已經被開過苞了,但還有些稚氣未脫。
莫不是腦子有病,休息的時辰到了也不走,偏偏在這個地方挑她的刺兒,斂芳送來的都是些什麼人,以為她好欺負是吧,不給她治服帖了,真以為她好欺負,個個都想跑到她頭上拉屎。
向真也為她抱不平,「這個剛來的女婢子,竟然欺負公然欺負尤酌。」
鬱肆聽了有些訝意,向真何時偏向她了。
他看了一眼尤酌垂在身側的手,捏成了拳頭,看起來倒是有些氣勢,就是不知道打人疼不疼了。
尤酌側著大部分/身子,沒注意到周圍有人,落煙正對著她,一眼就看到了風華無邊的鬱肆。
她果然猜得沒有錯,公子上午沒來書房,下午必然會過來,不吃一頓飯頂多晚上回去多吃一點,錯過了和公子相處,那就等於錯過了爭取通房的位置,這才是天大的損失。
落煙惡人先告狀,她放下手中的茶,跑過去跪伏在地上,「公子,您別聽她瞎說,昨日的茶泡奴婢剛剛教尤酌泡茶,誰知道她竟然推辭說,昨日您喝的茶不是她泡的,還把過錯推到了您的長隨身上,向長隨跟隨公子多年,豈會連茶都泡不好,分明就是尤酌在強詞奪理,開罪別人,她做事不認真,奴婢好好與她說幾句,她不聽就罷了,還給奴婢潑髒水,說奴婢驅使她,奴婢入府也有兩年了,知道同等婢女位分相同,難道還會犯這種低階的錯嗎。」
向真泡金駿眉的手法那是很多年了,鬱肆教尤酌寫字,昨日的茶還真是向真泡的,他基本不會出錯,落煙自己挖坑自己跳,還以為尤酌死定了。
小娘皮勾唇想笑,怕露餡兒又實在憋不住,她佯裝受不了委屈撇開了頭,留給後腦勺給三人,躲在暗處笑。
論起鬱肆的喜好,誰能比得過陪在他身邊的向真。
這個婢女才來幾天竟敢耍手腳,「那茶還真是我泡的,你有什麼高見下場指點我?我就算再怎麼不才,好歹也跟著梁京城開茶肆的大茶師學了幾年,公子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