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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人,權衡下來就是半個主子。
清默打算從竹林中現身,他才邁出來一步,馮其庸忽然退一步離尤酌遠了一些,他又縮回去按兵不動,且再看看。
適才腳趾鑽心般地疼痛已經回緩,馮其庸端端架子,正身裝模作樣咳嗽一聲,「本公子沒事,去廂房吧。」
他知道這個小婢女有些傲脾氣,掏心掏肺她不喜歡,欲擒故縱這招說不定對她有用,她不就是喜歡鬱肆那種瓊枝玉樹的嗎。
那他就勉為其難模仿一番,鬱肆這個人有什麼特點,哦,不近女色,故弄玄虛。
馮其庸率先走了,撂下一句,「快些跟上。」尤酌在後面翻了好幾個白眼,倒黴蛋莫不是摔了腳連傷摔壞了腦子,還是因為賜婚的事情,精神有些失常。
竹林裡的清默尾隨跟上。
鬱肆沒回府之前清竹苑沒有人住,來往的人只有婢女,鬱肆回府後,清竹苑沒有外來客。所以馮其庸算是第一個入住清竹苑客廂房的人。
尤酌開啟院門,就不打算進去了。
「好地方。」清竹苑的客廂房不像是主院那邊的地方,是一間一間的房,而是一座小院子,馮其庸打量一轉,滿意地點點頭,他去過的地方不少,但那些地方與清竹苑還真不一樣。
良久沒聽到別的動靜,轉身發現小婢女站在門口,院子再好,夜這麼長,沒人給他暖塌,夜會很孤寂的。
他朝尤酌勾勾手,「杵在哪兒幹嘛呢,怎麼不過來。」
尤酌垂著眼皮,掩飾嚴重的厭惡,聲音往常的綿軟,「馮公子早些休息,奴婢這便回去了。」
馮其庸也不逼她,沒下命令尤酌是不敢走的,看之前她對鬱肆的態度,就知道她會是個順從的小婢女。
鬱肆修清虛之道多年,和一些清心寡慾的道士在一起,哪裡懂得這些風趣,無數的清心經書想必在他的腦里根深蒂固,這些在骨子裡的東西哪是一朝一夕能夠扭轉的。
縱使有美人獻身說法,他也不懂得消受。
小婢女不經人事,剛遇到男女情長,心中難免恐慌不安,想必是覺得鬱肆可靠吧,那她可就錯了,跟了他馮其庸的女人,誰不是得到了豐厚的報酬。
馮其庸逼進她,將她攏在門口的三角縫隙,「子離已經把你給我了。」尤酌的貝齒緊咬著下唇,從馮其庸的角度望下去,她在猶豫不決,於是他打算再添一把猛料,「子離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他不能給的,我也能給,你想要什麼,開口便是,我對你很有耐心,不是特別出格的,我都會允你,我對美人有求必應。」
最後一句話是添在尤酌的耳邊說的,順便替她理了理耳邊的長髮。
尤酌倒退一步,背靠著門,避無可避,藏在暗處的清默,手中的劍已經抽出來了,馮其庸要是敢對小婢女做些什麼,他就算趕不過去,手中長劍勢必也要隔開兩人。
「那鴛湘呢,她也愛慕馮公子,她什麼也沒得到,還被打了,至今躺在塌上哀嚎,尤酌什麼也不想要,只想好好活著。」
馮其庸被反問住,「誰是鴛湘?」他有叫這名號的女人?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聽起來像是花樓裡的。
尤酌忍不住在心裡鄙夷,用完就扔,倒黴蛋要真能記得鴛湘那才是有鬼。
馮其庸也怕在尤酌面前敗壞形象,畢竟他剛剛誇下海口,說了有求必應,自然要下功夫再好好哄哄小婢女。
「小酌兒,給我提個醒到底是哪位佳人,或許是我忘了,虧了人,你給我指條明路,也好有個救贖的方向是不是。」
馮其庸把尤酌擺到一個高的位置,他讓她驅使他,允許她動用他手中的權勢,化身成為一塊權勢令牌,誘哄她用,誘哄她上鉤。
沒有女人不愛擁有權勢的男人,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