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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肆疑心重不好糊弄,她之前在江南好歹聽那些個來酒坊喝酒的光膀子大漢,滿口葷話講過一些什麼,初經人事的玩起來,是有一層阻礙的,會流血,已經被人開過花苞的,沒有阻礙,一試便知。
當時她聽得津津有味,還曾懷疑想到真有這個事情,莫不是他們互別亂遭講的?後來姑姑說那些個大漢子慣喜歡去花樓找花娘玩,還在糟蹋過良家婦女。
那他們說的話必然是真的。
假道士那夜翻來覆去的,她身上那層阻礙肯定早就不在了,騙過了侯夫人還有驗身的婆子,到了這裡,這個謊要怎麼圓。
到了門口鬱肆伸手拿過向真手裡裝吃食的食盒。
向真是個會看眼色的,公子肯定不希望旁人打擾他撩小婢女,所以他守在門口。
尤酌想得太入神了,直到身邊傳來一聲淡淡的聲音,「寫好了?」手中拿著的紙被抽走,尤酌忙從太師椅上起身用袖子擦擦她坐過靠過的地方,退到一旁,給鬱肆讓道,扯出一個笑臉,「公子您坐,奴婢給您擦乾淨了。」
鬱肆從臨摹上的紙面上抬眼淡掃過面前這個小矮子不自然的神色,他沒問但心上已經留了幾分注意,向真說的話可取,他認真想了想若是找了她不殺,那就留她的下半生陪在他身邊贖罪吧。
既是贖罪,那就有點贖罪的樣子。
他最看不得她嘻嘻哈哈,沒點正行的模樣,哭也醜,不哭也醜,就這麼醜的模樣,馮其庸竟然也能看得上,
說到底,還是他沒把她治安分了。
為了繼續治理小娘皮,使她安分一些,鬱肆落座後,故作沉思認認真真翻看著她臨摹的《玉房秘訣》,一字一句看下來,發現小婢女還挺乖覺,確實認真寫了,竟然讓人挑不出錯處,沒等鬱肆想到怎麼挑刺兒,旁邊佇立的人,肚皮傳來一聲咕嚕嚕的叫聲。
她也不覺得尷尬,焉巴巴看著鬱肆提來的食盒。
有心無力的想著,假道士已經在主院吃過飯了,這個食盒是提來給她的吧,於是她轉頭捂著餓得平坦的小肚皮,嬌聲喊,「公子~奴婢好餓呀~」抬起爪子指了指面前的食盒,「能不能」
能不能給賞點吃的。
假道士也壞,他恍若未聞理也不理,尤酌以為他沒聽到,便動了歪心思,食盒有三層屜格,又比較高大,一隻嫩白的手悄無聲息伸了過去,就快到碰到屜格的時候,他放下手中的宣紙,將食盒拉過來。
妄想暗渡陳倉的嫩白爪子在空中顯得那麼突兀,尤酌暫時不知道怎麼解釋,索性亂來,「公子不吭聲,奴婢以為公子默許了,才打算自己伸手拿。」
「不問自取視為賊。」鬱肆覺得有必要好好教教她。
尤酌滿不在意的撇撇嘴,「奴婢已經問了,公子不回。」言下之意便是誰叫你裝聾做啞。
鬱肆往後一靠,目光直視她,「這是本公子餵野貓的糧食,要是給你吃了,野貓吃什麼,那貓餓了一天,好不可憐。」
野貓可憐!她就不可憐了!
尤酌咬咬下唇不吭聲,默默縮回手,滿腹都是對鬱肆不人道的做法嗤之以鼻,人還餓著呢,餵什麼野貓!這年頭在權貴的眼裡,野貓都比她過得好,沒人情味的假道士,除了一張臉一雙手,他整個人在她這裡什麼都入不了眼,必須要早點把訊息給姑姑遞去,她要離開!
小婢女的唇很是飽滿,她的臉白卻絲毫不影響,像別人一樣唇無血色,她的唇即使不擦口脂也呈現出淡淡的蜜桃粉色,有光澤還很誘人,她對他的話很是不滿,微翹了嘴角,
鬱肆知道嘗起來的感覺,軟得不像話,軟得不甚真實,唇很軟牙卻鋒利,截今為止前臂上的印子到現在還沒有消。
長指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他的聲音有些啞,「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