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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業務,聯絡有多深就不知道了,也可能乾脆就是凱哥的人也說不定,提醒一下總沒錯,以後的事情也不是時來新能管的了。
至於董仁為什麼要出賣他,時來新也不去費這個心思了,他最大的原罪就是他現在是個窮光蛋,而且是個有利用價值的窮光蛋,這就足夠構成理由了,董仁這樣的人,本質上就是為有錢人服務的,而時來新已經不是有錢人了。
回到家,時來新網不上,遊戲也不打,繼續靜養,幾天裡除了睡就是吃,還給自己煲了湯。
期間他到附近的小診所複查了傷勢,那裡的醫生跟他也相熟,看後說他之前的處理太草率,很容易為日後留下隱患,為他又重新處理了一番。只是關於他的內出血,雖然止住了,也不能掉以輕心,小診所沒有裝置無法作檢查,還是要去大醫院解決。
他此時已囊中羞澀,高昂的檢查費用恐怕付不起,也就先不去了,以後再說。
過了兩天,文慧打來電話,想約他見面談離婚的事情,他既不想談更不想見,他覺得與其告訴她殘酷的真相,還不如讓她一直矇在鼓裡,他可不會天真到認為關風會把那些照片如約銷燬。
文慧的性格他了解,事業型女性,做事利落,但內裡並不堅強。既然對時來新已經是斷舍離的態度,再從他嘴裡說出這些事情,十有八九是不會相信,不過是又多一層的磨折,為關風增添更多的樂趣而已。
有些事情他可以禁止自己去想,這幾天控制得還不錯,只是文慧的電話讓他破功了,那些照片上的場景不停在眼前晃。
他禁不住想,今夜她又將會在誰的床上,嬌軀為誰舒展。久釀的醋意兜頭淋下,百般無法言說的滋味湧上心頭,胸中有股邪火熊熊燃燒,直讓他有起身殺人的衝動。
折騰了好久,他才恢復自控,開一罐快樂水冰息胸中塊壘,以一片面包慰藉自己的不安。
就在他以為躁動已經過去時,腦中又不由自主回憶起和文慧的第一次,和文慧的第二次,和文慧的每一次……
他苦惱不已,乾脆睡覺,在床上也是輾轉反側,最後連腦袋都在痛,糾結到半夜,忽然不知誰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女兒是最重要的。之後,他才倦極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