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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來新在人群外又站了一會兒,才慢慢不為人注意地走回屋裡。
廳中燈光明亮,瑞芬坐在餐桌旁,兩手托腮正在發呆,見他進來,眼珠子才動了動。拉開椅子在她一旁坐下,他先嘆口氣,可一下找不到適合的語句,憋了一分鐘,才沒頭沒腦地說出一句話:“如果可以的,你最好還是離開這兒吧。”
瑞芬明顯也聽進去了,略皺眉在思考著什麼,她身上穿著睡衣,剛才一番慌亂,只在外面隨便套了一件外套,頭髮凌亂,眼睛有些浮腫,放在旁人身上會覺得邋遢,在她身上卻顯出柔弱清麗,我見猶憐。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瑞芬起身去開門,來的是警察,他們進屋來詢問情況,瑞芬很配合地把事情經過說了,最後警察問她:“你要告他嗎?”瑞芬搖頭:“算了,不告。”
外面人群散去,洪祥不知後來怎樣,兩人也沒有興趣過問,送走警察後,兩人睡意全無,瑞芬去取出一瓶紅酒、兩個杯子,擺到桌上,各倒了半杯,然後先舉起酒杯喝了口,到底是喝不慣,酒中的辛、酸、苦衝上眼睛,馬上朦朧半溼了眼簾,別有一番情致。
時來新也拿起酒,嚐了一口,不覺醇香顯然不算好酒,不過也沒有別的飲料更適合當下。小口不過癮,他又仰頭一口喝光,伸手拿起酒瓶再給自己倒了一杯,燈光下嫣紅的酒折射出一抹粉色。
喝酒後,瑞芬疲態盡顯,有些慵懶地輕聲細語:“我從初中起就特別招麻煩,身邊來來往往的男生特別多,有次我還發現放學的時候有人在跟蹤,嚇得我爸天天接送我。後來我察覺女生們越來越討厭我,在背後用嫉妒的眼光看我,有意無意地孤立我,有段時間我根本沒有朋友。所以我平常不敢多說話,見到男生躲著走,情況才好點兒。”
“長大些後,主動上來搭訕的男人更多,我害怕,不知怎麼辦,非常沒有安全感,後來跟了英建磊,一部分也是因為他特能打架,其他男生都怕他,可以做我的保護傘。”
“後來嫁到這個鎮上,滿心以為離開以前的環境,在這裡會好些。不料揣著壞心思的人特別多,膽子還特別大,故意撞一下,摸一把,我都不好張揚,鎮上不少家都是沾親帶故的,只有忍著,平常言語不正經的就更多了。”
“尤其跟英建磊分居後,那些人更過份,還得感謝英建磊怕戴綠帽子看得緊,還沒人敢真的伸手。現在真的要離婚了,忽然一切都變得更惡劣,連我在鎮上唯一的表姐,她丈夫也……”
她邊說著,邊自斟自飲了好幾杯,眼角腮間已經帶上醉意,再度舉起酒杯一口把酒液喝乾,有些口齒不清地說:“我就是有些不明白,我沒做過壞事,也沒給過任何人可趁之機,可為什麼在旁人的意識裡,總會認為我有錯,這都是我造成的!”
“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你可以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她整晚第一次向時來新提問。
“也許是這裡容不下你這麼美麗的人。”他說出了最動聽的實話。
她聽了很意外,想想笑了,用酒杯點點他道:“你這樣的人也會這麼說話啦?”說完她又喝掉一杯,酒精燒得兩頰通紅,醉態已不可抑,眼睛裡霧氣更濃。
當一個女人可以在你面前喝醉,說明她已經接受你了。瑞芬趴倒在桌上睡著時,久經考驗的時來新完全明白當中的潛臺詞,他只是好奇,醉女人是不是也在期待發生些事情,醒後願意面對的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的傢伙。
也許她們都會接受。
輕輕將她的身體扶正,一手來到腋下,一手圈到小腿下方,來一個公主抱。她在他的臂彎裡彷彿沒有重量,柔軟得像一團橡皮泥。在她腋下的那隻手,走樓梯時滑到胸乳處,他不是柳下惠,順帶了解著一直想要知道的秘密,那衣服內的半球,正如他想象的那樣,有美好的手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