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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崢,畢竟裴崢都容忍他親親抱抱,會給他處理傷口,會陪他學習陪他散步,也會在睡前給他講故事。
他享受著裴崢帶給他的好處,甚至都有些放縱,昏昏沉沉之際還說過想和裴崢一直在一起的胡話。
大約是某個週六的晚上,裴崢招呼他暫時放下課業,一塊看場電影。
不知裴崢哪裡搜出來的放映機和螢幕,竟然是六七成新,沒落什麼灰;也不知他上哪兒找來的片子,畫質都不太清晰,整部影片都彷彿泡在幽藍的光暈裡。
是一部小語種的外國片子,聽裴崢說是葡語,沒有中文的字幕,裴讓盯著那螢幕只能聽個響。
這時候裴崢把他摟懷裡,主人公說一句話裴崢就在他耳邊翻譯一句,聽得他耳朵發癢,心也發癢。
想說哥你懂得真多,但裴崢嗓音徐徐,有著特定的節奏,裴讓怕自己這句蒼白的誇獎壞了眼下的氣氛,於是就乖乖趴裴崢大腿上,跟隨裴崢恰到好處的翻譯看電影。
奈何影片的劇情過於意識流,裴讓就著這姿勢看了一會兒,便開始眼皮打架,但他想要聽清楚裴崢在說什麼,又強行打起精神,眼看著影片的主人公變成魚變成鳥,變成樹木花草。
「他為什麼變來變去的啊?」裴讓終於忍不住發問,「這是一個玄幻的片子?」
裴崢失笑:「這是一種隱喻,隱喻作為人的不同身份。」
好高階,聽不懂。
裴讓懂事地附和了兩聲,他借著影片透出的幽藍光芒,找尋裴崢的眼眸。
裴崢的眼眸裡有淡淡的真切的憂傷。
「那他為什麼老是一個人?」裴讓問,似乎是想打個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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