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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里特一直在哭,樸松民已經記不清楚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哭的了——當席拉離開花園之後,樸松民本想完成那件被打斷的大事,可芬格里特說什麼都不讓他抱了,還一臉嚴肅地對他說既然席拉能上來,那就代表其他人也能上來——“再讓別人看見我們摟摟抱抱的怎麼行?我待會兒還要見人呢。”樸松民只得作罷,於是拉著她的手,和她並排坐在了鞦韆上。 芬格里特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就讓他去欣賞風景,並對他說:“不要一直盯著我看……你看得我心慌……你看看花,看看草,看看樹好不好……” 樸松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傻笑道,“我不想看那些,我只想看你……南瓜,你真好看……” 芬格里特心花怒放,但她害怕再上來人看見自己出醜的樣子,便刻意迴避了樸松民那如同烈火一般眼神,並低聲對他說,“等舞會結束你再看好不好……” 樸松民見她那幅嬌羞無比的樣子不由得更激動了,他呼吸急促,攥緊芬格里特的手說道,“南瓜,我想抱住你,親親你……” 芬格里特把頭低得更低了,隨後掙了下被抓住的手,“你別……有人……” 樸松民大膽起來,他猛咽一口口水,試著將芬格里特抱在了懷裡。芬格里特雖然說不行,但還是不由自主地讓他抱住了,樸松民那砰砰砰的心跳聲和那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讓她感到眩暈,她不禁漲紅了臉,細聲細語地說,“你不要這樣……有人……” 樸松民剛準備再大膽一點,安格斯的AR投影就呈現在了二人的面前——他正在講自己是如何被逐出家門的。 芬格里特先是一怔,然後慢慢坐直了身體。隨著故事的進行,她的臉上就浮現出了憤怒的神色。樸松民連聲問她怎麼了,可她什麼也不說,只是兩眼冒出火來,如同看著仇人一樣狠狠地瞪視著安格斯。當安格斯講到芬妮的故事時,芬格里特就開始哭了起來——起先只是默默抽泣,隨後是閉著眼淚流滿面,然後是斷斷續續地抽噎,最後是倒在樸松民懷裡嚎啕大哭。樸松民一邊柔聲安慰她一邊聽安格斯講故事……聽到後面,他也就弄清楚了安格斯的家庭關係——安格斯有兩任妻子,一個叫芬妮·亞伯,一個叫艾琳娜·佛羅倫。芬格里特和費賽爾的母親是芬妮,姐弟兩相差八歲;柏妮絲的母親是艾琳娜,是安格斯酒後犯錯留下的種,柏妮絲和芬格里特相差九歲。 在這期間,芬格里特還咬了樸松民兩口——第一次是在安格斯講述他自己是怎麼出軌的那個時候。芬格里特突然抬起頭狠狠看著他,問道:“你是不是也有什麼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樸松民連忙說我沒有,我從小就不愛和女生玩,我覺得她們都太弱了,不配和我玩。芬格里特不信,直接對著他的胳膊咬了一口——這一口不怎麼疼,牙印也不太深,樸松民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夾了一下。芬格里特說:“你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就咬死你!”樸松民連忙說我絕對不會幹出那樣的事——“我喝多了只知道睡覺,絕對不會做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當安格斯說到自己是怎麼被艾琳娜攆走的時候,樸松民突然開始懷疑起這個故事的真實性——都喝得爛醉如泥了,還能有那種心思?太假了吧?還有,喝那麼多的酒,第二天起來腦袋都能疼死,居然還能跟別人扯那麼多的閒淡,這身體也太好了吧…… 芬格里特又開始哭,鞦韆一直搖搖晃晃的,樸松民感覺不怎麼舒服,便將她從鞦韆上抱了下來,然後又坐在大樹前的草地上,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哭。樸松民這個心疼,但又沒辦法替代她,於是不住唉聲嘆氣,一邊在心裡罵安格斯一邊哄芬格里特——他想:安格斯你有病吧?南瓜都哭成這樣了,你怎麼還他媽講你的風流史,你是想把你閨女氣死嗎?……要不是因為你是南瓜的親爹,我非得狠狠揍你一頓不可!他媽的,自己老婆都快生小孩了還能出去風流快活,簡直就他媽是個畜生!……你他媽喝那麼多的酒,怎麼可能有精力去禍害小姑娘?你她媽就騙鬼去吧! 芬格里特咬樸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