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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羨略微有點詫異,她還以為鈴蘭會推辭不去,主要是她現在不是很想去面對容辛。
沒一會,鈴蘭興致沖沖的拿著一個檀木盒子回來了。
“小姐,拿到了,這是你阿孃的嫁妝吧。”
容羨接過鈴蘭遞過來的檀木盒子,順手放在了一邊。
“小姐,你不看看嗎?”
鈴蘭好奇問道。
“你是怎麼拿到的,沒有被為難嗎?”
容羨更好奇這個事情,她瞭解容辛,不會輕而易舉把這東西給她的。
“嘿嘿,用了點藥,以前我……以前我二哥偷溜出去玩,就問我要這種藥的,能使人精神恍惚,有求必應。”
鈴蘭說到家裡人,情緒有一些低落。
容羨看著眼前鈴蘭不以為意的樣子,她究竟知不知道這東西對別人來說多重要,有求必應!若是有心之人得到,那該是什麼局面。
“以後不要輕易使用這樣的藥,別人知曉了,我護不住你,或者不要讓人知曉這藥是你做的。”
容羨衝著這藥的效果,多叮囑了鈴蘭幾句。
沒兩日,上京裡有關於容羨的馬車撞瞎了周萋萋的流言,慢慢的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人暗害了周萋萋,嫁禍於容羨。
有這般效果,容羨也挺意外,她還以為還得再廢一些手腳,看來陳仵作在百姓的心中,頗有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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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
“爹……”
傅霖同侍從跪在床前,跪在他身後的還有靖侯府的管家。
靖侯躺在床上,面色蠟黃,說話斷斷續續,嘴裡含著一塊參片。
府醫在一旁搖了搖頭,能拖到現在,已是靖侯毅力驚人了,早些年落下的病根,都發作了,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了,若是遊神醫在,還有一絲希望,可遊神醫向來神出鬼沒……
“知……知兒呢?”
靖侯的雙眼睜開了一點縫隙,掃了眼眼前跪著的人。
“剛剛出府了,老爺你醒的不是時候,他惦念老爺年輕時就好那一口百姓自己釀的燒刀子,去給你買去了。”
靖侯夫人像是沒事人一樣,溫柔的笑著,伸手將靖侯臉上的髮絲扶到了耳後。
“汵兒呢?小丫頭……就別讓她過來了吧,看見……我這樣子,又該哭了。”
“淨瞎說,老爺在我眼裡,一直都是最丰神俊朗的。”
靖侯夫人摸著靖侯的臉,手指一寸寸撫過他的眉眼。
“我,我又瞎說了,還好,還好知兒沒被我一時糊塗給毀了。”
“蠟兒,委屈你了,跟著我一個粗人,沒過什麼好日子。”
“我傅詢一生四十一載,十六便上戰場,征戰沙場二十五年,這一生無愧家國,無愧百姓,不曾有愧於任何人,唯獨你。”
“那時初見你第一眼,我一個大字不識的粗人,滿心滿眼都以為見到了神女,能娶你為妻,我傅詢三生有幸,只是若有來生,還是別被我遇見了吧,找個普普通通的人,過平平凡凡的一生,不必每日為我提心吊膽。”
傅詢的臉色逐漸變紅潤了,說話也不再斷斷續續。
收回看向自己髮妻的目光,傅詢稍坐了起來,靠在床邊上,偏頭看向地上跪著的小兒子。
“霖兒,爹知道你一向聰慧,可慧極必傷,答應爹,做一個普通人。”
“爹……”傅霖意識到了什麼,泣不成聲。
“若是……若是汵兒還活著,答應爹,找到她,帶她離開上京,永不踏入上京半步。”
傅詢想到自己那最像妻子,生死不知的女兒,眼眶還是忍不住會發紅。
“爹,霖兒答應你。”
傅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