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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靖淵對他的提議很是贊同,他笑眯眯的說道:「我給你挑個好時候,不如等雲南的稅銀收上來後。」
謝臨溪自是應下。
雲南的稅銀這次送來的很及時,隨著稅銀而來的還有雲南王誠懇萬分有關齊寒章身世的解釋。說是齊寒章的確不是嫡子,但他命格貴重,是以被養在王妃身邊當做嫡子,日後請封的世子也就是如今的齊寒章,並不存在欺君之說。
他也是想要先皇早日康復,才把齊寒章送入京城,畢竟命格貴重,留在先皇身邊也好。
信的最後,雲南王請了下罪,說由於他沒把話解釋清楚,才引起這場誤會,還望皇上和攝政王不要怪罪等等。
這漏洞百出的信不管別人怎麼想,齊靖淵拿到手看了一遍後直接笑出聲。
他這一笑,嘲諷之意分外明顯,朝臣都不敢隨便開口說什麼。
笑過之後,齊靖淵回頭看向謝臨溪道:「臨溪你說說,這封信是什麼意思?」
謝臨溪恭聲道:「微臣不知,聽聞信的內容,總覺得聽了一場笑話。」
他們是一個敢問一個敢說,其他人只能聽著。
「現在也不適合同雲南王撕破臉,此事還當慎重才是。」季明毅出列說道。
齊靖淵看都沒看他道:「雲南王既然知道錯了,那總要有所表示。」
謝臨溪道:「王爺說的是。」
兩人一唱一和,根本沒有理會季明毅。
小皇帝看季明毅神色不好看,嘴動了動,最終沒有說什麼。
一場朝會散去,人三三兩兩的離開。
齊靖淵準備同謝臨溪一起離開時,太后派人來請他,說是有要事商議。
此事的要事無非是皇帝的婚事,齊靖淵想了下讓謝臨溪先回王府,他則去見一下太后。
謝臨溪回王府時,有管事說齊寒章在裡面等著。
謝臨溪嗯了聲,然後在王府前廳見到了坐立不安的齊寒章。
齊寒章看到他後忙站起身道:「謝臨溪,父王來信的事你也知道了吧,皇叔他是什麼意思?」
謝臨溪挑眉道:「世子,王爺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不過如今你這世子身份既已坐實,你還擔心什麼。」
齊寒章一臉恍然,他道:「皇叔這麼做是逼迫父王承認我的身份?」
謝臨溪微微一笑:「這個我不知道,王爺的心思誰能猜的到呢。」
齊寒章乾巴巴道:「皇叔什麼時候回來,我……我有話同皇叔說。」
「王爺被太后召見,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世子的事若是著急,就在這王府等王爺回府就是了。」謝臨溪不緊不慢的說。
齊寒章喃喃道:「被太后召見肯定是有急事,既然這樣,那我抽別的時間再來。」說到這裡,他輕輕打了個哈欠,一副精神不濟的模樣。
謝臨溪皺了下眉頭,道:「世子精神不怎麼好,可需要請御醫?」
齊寒章眯著眼搖了搖頭,含糊道:「最近總是做噩夢,已經吃過藥了,大夫說要多休息,不要想太多事。」
謝臨溪點頭道:「世子多注意身體。」
齊寒章看著他笑了下,眉眼彎彎,很是單純。
因為不知道齊靖淵什麼時候回來,他也沒有多等,同謝臨溪說了一會兒話,便離開了。
齊寒章離開王府坐上轎子後,臉色立刻陰沉起來。
他在袖子裡摸索一下,從裡面拿出三張紙條,這紙條很尋常,是市面上最常見最普通的簡紙,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兩個字章丘。
有人刻意抹去了筆跡,寫了這兩個字送到他那裡讓他發現。
齊寒章這些日子並未做過什麼噩夢,今日這姿態不過是刻意做給謝臨溪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