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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靖淵聽了這話嗯了聲,然後他漫不經心的說道:「沒什麼,本王只是想知道你平日做這些事時的心情。」說罷這話,他抬起自己的染了血的手看了看道:「感覺挺噁心的,這幾年,難為你了。」
謝臨溪完全沒想到會得齊靖淵這麼一句話,他心頭微震,一時間心裡各種情緒齊湧而上,像是奔騰的泉水在心頭翻滾的厲害。
他喉結微動,撇開眼道:「王爺,臨溪身為臣子為主上分憂乃是本分。微臣掌天獄司以來,從未枉殺過一人,仰天無愧俯地心安,微臣行使職責得到恩典,是天經地義之事。王爺身份尊貴,不當如此。」
說道後面,他語氣沉悶,微有失態,目光複雜,浮有一絲責備。
齊靖淵靜靜的看著謝臨溪,他了解謝臨溪,自然知道這人是有些生氣了。
只是礙於身份,礙於所處的位置,他不便洩露情緒。
永遠的剋制、永遠的理智,這就是謝臨溪。
也許謝臨溪不願記得一些事兒,但他永遠記得,當年天獄司剛成立,無人主管,散亂不堪。
這人主動要求入天獄司成為一把刀,他說自己要從天獄司裡得到權勢,那年謝臨溪也不過十八歲。
在親手處決第一個人後,那天謝臨溪回到王府在無人時吐得撕心裂肺,洗了半夜的手。
手上的血早已沒有了,可他還在拼命的洗著,彷彿上面殘留著什麼骯髒不堪的東西。
可血跡在心頭,用水如何能洗淨。
那時齊靖淵就站在遠處看著,他沒有上前詢問也沒有出聲安慰,就那麼伴著清風伴著蟲鳴看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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