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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隔著一條景觀河,當時就埋下了些許怨聲;小趙氏倒是沒說什麼,但心裡卻不定怎麼想的,畢竟二老爺的院落其實也是獨立的,當時和趙文鴛一起的時候便一起在千扉閣,後雖趙文鴛病逝,千扉閣給了兒子女兒,卻也僅僅闢了一間小院落和千扉閣隔著一條迴廊罷了。
故而江錦心這下離回東廂房倒也是不遠。
迴廊並不是全開放的,大半的迴廊左側都是石牆鑲嵌著鏤空雕花懸窗,花鳥魚蟲、梅蘭竹菊倒也不失文人雅士的風格,牆側有立柱作為支撐,立柱竟也是有雕刻石紋的,繁冗複雜卻也不失靜雅,青白色的石磚牆、酒紅木質的雕花懸窗以及偏靛灰色的雕石紋柱,倒也在陽光下有點熠熠生輝的意思,時不時的還能看見懸掛在石磚牆上的些許裝飾。
但右側的光景卻全然不是同一個意思了,大片的花圃皆是豔色系的,甚至是穿庭而過的石子路竟也是點綴了各異動物的石刻,像是蝴蝶、鳥獸、甚至還有錦鯉,刻意的點綴著色,倒讓石刻的動物沒那麼呆板,甚至有點栩栩如生,花圃的安排有點雜亂無章,倒像是主人一時興起,想到什麼便種下什麼的光景。
看著這豔麗的花圃,江錦心略微扶了扶額,她大概是能想到如此的光景是怎麼回事,看著她自己滿衣櫃的服飾便已瞭然。
但這種思緒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她早就沉浸於今晨的談話中了,她原是為了神醫去的,雖是抱著僥倖心理,但仍是做好了萬一是神醫,她該如何讓人對她青睞的方法。
心裡想了一萬遍的方法,到了眼前卻發現原來道都選錯了,這下里倒是犯了難,尤其那最後一句“心悸受驚”,讓她頗有種怕不是遇見什麼“江湖騙子”的錯覺。
雖是這麼想,卻仍然沒有放棄,這個灸姓實在是太印象深刻了!原就是少見的姓氏,再加上又是個大夫,很難讓人不聯想起來,可是,現下也是沒有辦法了,為什麼呢?
這就讓她想到了眼下最重要的問題——無人可用!
沒有已經確定了忠心的手下可以幫忙去打探或者辦事,雖說女子在這個時代並不太限制,但都是自己出門的話,終歸是不那麼方便的。
但這個人該去哪裡尋呢?
正想著眼睛就不自覺的瞟向了後方,一步之後是亦步亦趨緊緊跟著自己的離瞳,再退卻半步是看到她回頭,就立馬抬頭準備上前來了的離珍,再後面就是一些她目前都沒法叫出名來的丫鬟小廝。
回過頭來,略微搖了搖頭,大抵上是要從長計議了。
——
千扉閣東廂閣,閨房。
離瞳的動作還是很快的,這下里江錦心剛剛收拾了一番,坐定在了圓桌前,丫鬟就已經魚貫而入,離瞳在一旁低頭自顧自的擺盤,離珍站在離江錦心更近的位置,是準備著聽吩咐的,而很顯然,江錦心並沒有這個打算。
雖然桌上早膳她並不全然認識,比如眼前的這個麵皮湯,雖說是麵皮湯,但在這裡不一定叫這個名,眼下的情況還是少說為妙,畢竟她現在想著更多的還是先出去看看,說不準就能遇著什麼人了。
——
千扉閣西廂閣,書房。
江瑞陽回到西廂閣倒是沒有急著用早膳,主要也是沒這心思,隨意吩咐了小廝讓著備了些糕點,便進了書房,原是想隨便翻會兒書等著妹妹來報的,誰曾想妹妹還不曾來,有些人倒是先來了。
“父親!”江瑞陽見著眼前的人,忽的站起身來,“您怎麼來了?”
江清泉倒是也沒管兒子的狀態,進門便坐在了旁邊的小桌前:“沒吃早膳呢?”
“想著吃些糕點便罷了,父親怎麼來了?”許是沒等到父親的答話,江瑞陽又問了一邊。
“心兒她——”江清泉手指不自覺的敲了敲前面的桌子,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