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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那麼親近,許也是你年歲小的緣故,現下里也該多走動走動,畢竟是你姐姐,哪裡會對你不好。”
趙慧說著這話,其實自己自己心裡也是虛的,她自然並不清楚三小姐的目的,又聽聞此次墜馬後有點性情大變,當然也都是下面的人嚼的舌根,許也就是三小姐有了自己的想法罷了。
江鈴瑩見著姨娘都這麼說了,自是無法駁的,也只得默默應下,實則心裡似是打鼓一般,又是怕又是驚,三姐姐的脾性雖未有接觸,可年下里也是常見的,大的很,也慣是看不上她們房的,但也從沒找過事兒。
只是此次去的是熹蕪公主的生辰宴,原就是金枝玉葉之身,去的人也必是皇親國戚亦或是公侯府邸的嫡出小姐們,想來原就是處不到一起的,她這樣庶出的身份更是尷尬了,但姨娘的話顯然就是不能不去的。
三姐姐,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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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熹蕪公主府,府門口。
江錦心看著從後邊馬車走下來的女子,低聲輕笑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
江鈴若今日身著雪青色薄紗緞面齊胸襦裙,抹胸訶子處繡了兩團繡球花,緞帶系在胸下,並配了一塊鏤空玲瓏墜紫色流蘇的佩環,薄紗形制的披帛雖遮的嚴實,卻顯的輕盈的很,飄飄然的如仙子一般。
和她一對比,她身旁的江鈴瑩便是黯然無色的,淡粉繡杜鵑的襦裙,白色鑲粉邊的褙子以及綴花頭的圓頭鞋,甚至連配飾都沒有一件。
江錦心又想到臨出門前,自己原是想穿那套曼珠沙華的,但離珍和離瞳竟是難得的一同反對,甚至於嬤嬤都大呼不合規,想了想便也作罷。
因著對無法穿曼珠沙華的不甘,竟也是選了一個“大膽”的胭脂紅繡蓮花的訶子裙,配了一雙花頭鞋,雖不同於襦裙的形制,卻也不失體統,離瞳離珍便也沒再製止了。
江錦心是喜空鈴的,因而在繫帶處也綴了空鈴,雖再無其他配飾,但步步鈴響也算是別具特色了。
“三妹妹好生壞的,可莫要忘了後車裡姊妹呢!”
江鈴若剛下了馬車便急急的向江錦心走來,一隻手自然的挽上了她,另一隻手拿著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眼波流轉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頗有一種“貴客蒞臨”的感覺,掩面嬌羞的說著,“這架馬車簸的很,卻也是將將趕上了。”
馬車的規制自是有定數的,故而出門的時候江鈴若想著要同車,江錦心是給直接拒了的,許是當時心中便不快,今日恐是要“作”了。
正在此刻,江鈴瑩卻是不急不緩的走過來,默默地給江錦心行了個禮,問了個好,硬是打斷了江鈴若的話頭。
不過,好巧不巧,一位女子似帶著欣喜的聲音不適時宜的響起了:“鈴若!”
這人是——黃婷婷?
江錦心驚訝的不是黃婷婷來的巧,而是驚訝於公主是連黃婷婷都請了嗎?
黃婷婷她是識得的,是禮部侍郎的嫡次女,也是江鈴若為數眾多的閨中密友之一,和江錦心交友甚淺相對的,便是江鈴若一眾的閨中密友,但家中官階高的亦或是王侯之家的到真是不多,或者說沒有,基本都是四五品官員的姑娘,大抵也是因為五皇子的緣故,雖族系走的有點遠,但五皇子李銳卻也算江鈴若的表哥,不少官員也是想巴著這個皇子的,因而走了旁門——便是柳姨娘和江鈴若的門道。
表哥?那之前夢中的李銳納了江鈴若豈不是近親了?
想到此處,江錦心不僅哂笑了一下,甚至忘了此刻的光景,竟是被黃婷婷誤以為是嘲諷,原先是不對付的,但迫於官階也無法得罪了江錦心,但這一笑,倒是被找到了由頭,“江家姑娘也不全是懂禮數的,我不過是招呼了你姐姐,未曾來得及招呼你,你便如此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