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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就夠他喝一壺的,何況還有一個沒出手,卻深藏不露的黑袍人?
看來待下去斷無僥倖之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想到這裡,鄭九的身體便緩緩的向樹幹的另一側滑去,這棵胡楊木有兩人合抱那般粗,從樹後面跑總要多一分機會。
可未料想,偏在此刻忽聞林外馬蹄聲轟鳴,是馬隊。
鄭九粗略判斷,馬隊至少有一二十號人,來的方向正是胡將和黑袍人入林的方向。
只能往反方向跑。
鄭九跳下大樹,撒腿往林子深處狂奔。
“既然來了,如何這般急著走?”
一道聲音如蚊蟲哼哼般飄進了鄭九的耳朵裡,他不敢回頭張望,稍有分心,便可能失去那一分潛在的活命機會。
至於聲音的主人是誰,鄭九更沒空去想,一聲口哨穿透密林。
黑馬不夠意思,為了躲清閒自己快活,到現在都沒見個鬼影,鄭九不得不分神召喚。
“小哥是那彥部落的?”
然而那聲音如蛆附骨,就在耳邊。
“不對,你不是那彥部的,氣味很像漢人……”
鄭九雖想強力穩住心神,卻依然被搞得心緒煩亂,它似乎有一種特別得魔力。
索性不跑了,鄭九突然收步駐足,猛一轉身,不由得瞳孔微縮,身後什麼也沒有。
又是一聲慘呼在密林間迴盪,戰團中一名黃臉漢子被胡將把整條腿給剁了下來,十分血腥。
,!
就像商量好了似的,胡將的小腹被另一人的一柄細劍捅穿。
一條腿,換胡將重傷,四人可謂兇殘彪悍。
當然,戰團中央除了硬挺著站立的胡將,只剩下了兩人完好。
胡將血流如柱,面色蒼白,以刀杵地,幾乎無再戰之力,似乎結局已經註定。
鄭九來不及關心這些,找不到哪個鬼在說話,扭頭繼續跑。
可剛一轉身便呆住了,正前方兩丈多遠,一名黑衣人,同樣戴著面罩,悄然站在那裡。
此黑衣人非彼黑衣人,鄭九很清楚。
“你在找我?”黑衣人問,彷彿根本不關心遠處那個血腥的戰場。
“沒有……我迷路了。”
“哦,一直躲在樹上迷路?”
“困了便睡。”
“為何偽裝成那彥部的族人?”
“我……我自幼就在部族長大……”鄭九編不下去了,發狠道,“你管得著麼?”
“你身上有股味道,非常令人討厭,拿來。”黑衣人極為黑亮的眼睛盯著鄭九的手看。
糟糕!
鄭九心裡猛然打了個突,手心裡攥著那顆棗紅丸,是為了防止萬一或者先發制人的手段,他沒收起來。
這人說,氣味令人討厭,難道是魔修身邊養的狗?
“不懂你說什麼。”鄭九抽身急退,同時將那棗紅丸塞入懷中。
那料想眼前黑影晃動,對方如鬼魅一般已經一步跨越兩丈之遙到了鄭九身前,伸手便抓。
鄭九上身迅速後仰,腰板如鐵閘般挺起,身軀便已騰空,不似硬功鐵板橋,卻又比鐵板橋更為實用。
腰身帶出來的力量使得他的下肢似有千鈞之力,雙腳在擺動中後發先至,分別踢向黑衣的手臂和小腹。
動作快而兇狠,正是大荒拳經上的某一幅圖畫。
:()列國大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