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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晴無奈,「王爺您都說過多少回下一次了……不行,只平安跟著我不放心,還是我跟著您吧。」
惜珍笑問道:「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整理衣服什麼的我都會的,你不用擔心了。」
巧晴看著她的脖頸處,沒有說話。
惜珍抬手摸了摸,摸到了一層薄薄的,不屬於自己面板的東西。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巧晴眉頭還是蹙著,後悔的說道:「要是我會騎馬就好了。」
他們此行去秦州雖然有幾輛馬車,可這一路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總要多做幾手準備。巧晴不會騎馬,萬一遇到需要放棄馬車騎馬逃命的情況就不好了。
惜珍不自然的整了整衣領,說道:「不用太擔心我了,這邊的事情還要靠你。」
巧晴知道她說的是給假宸王打掩護的事情,點了點頭,說了聲「放心」。
為了照顧身體「虛弱」的陛下,車隊行進速度很慢,入夜才到驛站。等在驛站的當地官員困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才看到搖搖晃晃靠近的燈火。
眾人跪地迎駕,自馬車上下來的皇帝氣息虛弱的說了一聲「平身」,就被硯臺扶回房間,後面還跟著隨行的太醫。
驛站的驛長低著頭,心想陛下身體虛弱果然不是謠言。又一想,他一個小驛長何必管這麼多,只要別在他的驛站出事就好了。
倒是宸王殿下,正如傳言中一般的處事妥當,進退有禮。驛長想要偷偷看一眼宸王殿下的長相,在目光觸及他頸間猙獰的疤痕後,趕忙低下頭,心跳半天都沒能平復。
只要不在朝堂上,惜珍平時脾氣還不錯,不然在百姓眼裡也不會和她父王一樣是品行高潔的賢王形象。
和驛站的官員們客氣了幾句,回到屋內的惜珍對著鏡子,檢查著自己脖子上的疤痕。
巧晴湊過來在邊緣處按了按,心疼的說道:「既然都穿了高領子的衣服了,要不就別粘這個了。這一粘不知道要粘多少天,會不會對面板不好?」
「那可不行。」惜珍放下鏡子。「這些日子我要跟宋明煦一輛馬車,可不能大意。」
宋明煦覺得這些日子跟宸王兄關係親近了不少。可在惜珍看來,宋明煦不過是小時候一起玩過玩伴,還有如今朝堂上的合作物件,她可沒有把自己的秘密盡數相告的想法。
她如今頸間的這道疤自然是假的。為了掩飾她沒有喉結,就假稱在七年前那場刺殺中被樹枝劃傷留下疤痕。此後無論是上朝還是平日裡,惜珍都穿著高領的衣服,一說是為了遮掩疤痕,也是藉口受傷留下後遺症受不得涼。
她剛才故意露出傷疤就是為了讓驛站的人對此留下印象,反正後面行宮和驛站的人也都沒見過她的臉,看到傷疤就不敢再抬頭看了。
更何況她又不像宋明煦似的,長得那麼扎眼,冒充都讓人不好冒充。
先宸王當年是上京有名的美男子,魏王妃雖然頭腦空空,但也遺傳了魏家人的好樣貌。有這樣外表出色的父母,惜珍容貌自然也是不差。眉眼如畫,清麗脫俗。
只不過和宋明煦那張禍國殃民讓人見之難忘的臉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
惜珍覺得她女扮男裝這麼久都沒惹人生疑,和他們的皇帝陛下生的過於出眾也不無關係。
惜珍故意吩咐車隊放緩行進的速度,就是為了天色暗了之後再進驛站。後面無論是在驛站還是行宮落腳,都要拖到入了夜再進去。其他人會不會懷疑無所謂,只要別讓他們抓住證據就好了。
第二天,為了給「病弱」的陛下足夠的休息時間,車隊出發時已經快到中午了。
走了不過一個時辰,就因為陛下頭痛又停下休整。等到再次起駕,兩架馬車裡坐著的,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