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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椅子上坐過來的。
梁冰走的時候康介夫送他到門口,經過李春天面前的時候,梁冰停下來,敲了敲桌子:“哎,你也不送送我?”
李春天抬頭,姚靜和小沈眼巴巴地看向她。
“慢走,不送了。”
梁冰扭頭看了看康介夫,趴在李春天耳朵邊上說:“哎,我說,你這樣多沒勁呀,弄得就跟咱倆搞物件鬧彆扭似的,反正你都原諒我了,大大方方的多好……”
李春天跳起來,“梁冰,你別欺人太甚!”
康介夫連忙擋到兩人中間,拖著梁冰往外走,李春天聽見康老闆嗔怪梁冰的聲音:“你也是,你老刺她一下刺她一下的什麼意思!李春天可不是你們公司那些女的……”
在小沈和姚靜的注視下,李春天有些不知所措。就這麼坐回去?似乎太丟臉,你憑什麼總讓我丟臉,這是我的辦公室!這麼想著,李春天端起辦公桌上那盤小小仙人掌,推開窗戶等著梁冰從樓門口出來。她做出要砸下去的模樣,只是想給自己找個臺階,按照常理,姚靜和小沈一定會跑過來,拉她回去……可是,他們倆沒有,所以李春天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等在窗戶邊兒上。
等了一會兒,已經三四個人走出去了,唯獨不見梁冰。冷風吹得李春天哆嗦,忽然,她想到了什麼,猛得轉身,正看到姚靜握著電話在小聲嘀咕,四目相對,姚靜有些慌亂。
“你怎麼那麼嘴欠!”李春天裝作生氣卻也無可奈何的樣子,轉身去關窗戶,卻鬼使神差的一鬆手把花盆扔了出去,一時間,李春天愣在那。
樓下傳來清晰的花盆粉碎聲響,隨之是一聲慘叫,沒等李春天他們反應過來,叫罵聲隨著冷風一起罐進來。
沈光明和姚靜驚得說不出話來,李春天雙手比劃了兩下,聶諾著說了一句“我昏了頭。”便不顧一切地跑了下去。
花盆砸在了攝影部一個同事的肩膀上,“對不起,對不起,”李春天小跑著過去,“我關窗戶,沒留神碰掉了。”
同事見是剛升了副刊主任的李春天,扁了扁嘴,說到:“沒事,沒事,沒砸著,就是嚇一跳。”明顯能感到他的不悅,咬著牙。
“還是上醫院看看,萬一……那什麼,走吧,我陪你看看去。”
“不用不用,我還有事兒,別往心裡去,你也不是故意的,沒事,趕緊上去吧,一會兒在凍著。”說完,急匆匆走了。
李春天站在原地,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我他媽怎麼這麼背!”轉過臉看看大廳,燈火輝煌卻不見梁冰和康老闆,正準備往回走的時候,不遠處卻傳來汽車的喇叭聲,尋聲看去,梁冰正坐在車裡衝著她笑,一臉的幸災樂禍,康介夫坐在副駕駛上,看得出來,他在強忍著沒樂出來。
梁冰的車從李春天身邊開過去,“你這叫什麼?你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道德問題!呵呵。”臨走,他還不忘了奚落她一頓。
這種男的太小心眼,李春天深深鄙視。
晚上下班的路上,接到老大的電話,李春天沮喪地問她,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沒有一件事兒是順心的。
“老二,你得談戀愛了,要不然你早晚得抑鬱。”老大說。李老二於是把孔毅給她打電話的事兒告訴了李思揚,老大顯得異常激動,她說不容易啊老二,你終於有了向婚姻進軍的機會,要把握,把握住!乍一聽,李春天也很激動,緊接著她就覺著彆扭:我怎麼了?我不就比你完熟了幾年,至於的麼?怎麼我就不容易了?
李春天把車停在自己家樓下的停車場裡,熄了火懶洋洋地靠在駕駛坐上。又是午夜,自從畢了業開始參加工作,留在李春天印象裡的那些關於老大的回憶永遠發生在午夜。北京的午夜,是紐約的正午。
此去經年13
有一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