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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你打人打痛快了吧？”
程咬金聞言，頓時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笑著道：“陛下，被您看出來了，不痛快，打人哪兒有砍人痛快，我當時真想把這些廢物直接砍了算了。”
“行啦，這些人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侯君集之流，如果你想殺人，到時候讓你去做劊子手。”
聽到這話，程咬金卻是嘟了嘟嘴：“陛下，當劊子手也沒意思，砍的都是沒有反抗能力的，要不你讓我去帶兵殺敵吧？”
李世民愣了一下，斜眼看著他：“帶兵？你怎麼想起來帶兵了，況且現在是什麼時候，天下初定，要休養生息，你還是老實在我身邊待著吧。”
程咬金聞言，頓時感到有些無趣，緊接著突然感覺馬車似乎晃動了一下。
原本以為是偶然的晃動，沒想到馬車晃動不停，就像是發癲了一樣。
李世民也察覺到了異常，不過略微思索便明白了過來。
“看來是進城了，今天該不會又堵車吧？”
話音剛落，馬車便停了下來，前面傳來車伕的聲音。
“老爺，前面又堵車了。”
一聽這話，李世民等人頓時一臉的無奈。
“要是都城也像平遙縣城那樣就好了，不用堵車，去哪兒都暢通無阻。”
“這路對人是最公平的，不論是誰，走這種路都沒轍。”
長孫無忌臉上堆著笑容道：“陛下，要不咱們下車吧，像上次那樣走回宮。”
李世民沒有多想便點了點頭：“那當然了，難道在這兒等著？”
說著，他便翻身下車，結果腳下一軟，差點摔在地上。
長孫無忌見狀，連忙想要過來攙扶，卻被李世民制止。
“老爺，您沒事吧？”
長孫無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
李世民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就是太小心了，上次真的是給了我一個陰影啊。”
長孫無忌也同樣的心有餘悸，他仔細地打量著腳下，然後來到李世民身邊，攙扶著李世民一同往前走，不過李世民卻是推開了他。
“我又不是不能走路，要你攙扶？”
話是這麼說，不過李世民走路的樣子卻是依舊小心翼翼，看起來瞻前顧後，怕這怕那，看起來顯得很滑稽。
只不過長孫無忌自然不敢笑話他，在後面憋得有些難受。
好不容易走到乾淨一些的官道上，李世民這才放開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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