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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晚楞了一下：&ldo;不是我在問你嗎？&rdo;
&ldo;你先回答我，我再回答你。&rdo;
這個男人骨子裡就透著商人的精明。
鬱晚淺淺地吸了一口涼氣：&ldo;牽過小手的程度。&rdo;
&ldo;這種程度，就可以見家長了？&rdo;程祁東逼問，眼神裡含著一絲蔑視和諷刺。
鬱晚一下子想到了慕晏明，她就知道程祁東肯定會在意的……
&ldo;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乾淨的。倒是程先生呢？不會渾身都是硃砂痣，滿頭都是白月光吧？&rdo;鬱晚暗戳戳地諷刺他。
程祁東順手拿了一根煙餵到了嘴邊點燃，霧靄沉沉後的臉龐尤其深邃。
&ldo;無論有沒有白月光，程太太的位置總是你的。&rdo;程祁東嗓音華貴，讓鬱晚聽得心安。
&ldo;那就好。&rdo;鬱晚要的就只是這個而已，她轉身離開了程祁東的房間，一出門就接到了山山的號碼。
&ldo;鬱晚，明天你哥要去一趟柏林，你能不能……去送機，順便把我也捎上？&rdo;山山問出口的時候有些僵持。
鬱晚一聽挑眉：&ldo;怎麼，你終於想通主動出擊了？你現在在哪兒？還在暮色喝酒嗎？&rdo;
&ldo;我在在維多利亞酒店。&rdo;
第七十九章 京劇名伶沈依杭。
&ldo;維多利亞？現在都幾點了你還在維多利亞？&rdo;
鬱晚說完這句話之後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江牧霆這段時間因為工作調動的關係要住在維多利亞，難道，山山現在在江牧霆的房間？
山山支支吾吾地開口：&ldo;你哥他睡著了。&rdo;
&ldo;睡著了？你們剛才是做了什麼運動把他累壞了才睡著了嗎？&rdo;
&ldo;鬱晚！你就不能有個正經的樣子嗎？&rdo;山山被說得臉都紅了，雖然鬱晚看不到，但是幾乎都能夠想像出山山的模樣。
鬱晚聽到山山這句話就知道八成沒發生什麼，她嘆了一口氣：&ldo;哎，你不如趁著我哥睡著的時候跟他睡了，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江少奶奶的位置準逃不掉了。&rdo;
&ldo;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哥要去柏林一個多月，我想去送他，你陪我去好不好？&rdo;
&ldo;好好好，明天幾點？&rdo;在工作室成立之前，鬱晚都沒有什麼事情，當然願意。
&ldo;下午一點多。&rdo;
&ldo;好。&rdo;
她結束通話，回到房間就直接躺下睡了。
翌日，鬱晚很早就起來了，她還想著趕早給程祁東做一頓早餐，但是當她下樓的時候，程祁東已經跑步回來坐在餐桌前面吃早餐了。
鬱晚額上的青筋跳動了一下，這個男人的作息規律到簡直可怕……
她穿著棉拖走上前，悄無聲息的。
&ldo;程先生昨晚睡得好嗎？&rdo;
他沒理會。
鬱晚拉開椅子在程祁東的對面坐了下來，看到程祁東左手捏著一份報紙，他放下報紙開始專心喝粥。
鬱晚拿過一旁的三明治吃了一口，剛好瞥到了報紙上的幾行字：京劇名伶沈依杭結束巡演回國，b市首場《女起解》將於三天後在濱海大劇院上演。
她喝了一口牛奶，奶沫沫沾了一嘴，笑著調侃程祁東：&ldo;想不到程先生還是個票友，你喜歡聽京劇啊？&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