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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富說的有道理,咱們明明是奉軍嫡系王牌的精銳部隊,怎麼一下子就成了反奉軍了,還叫什麼東北國民軍。只是咱們這些人跟著郭鬼子走了,就算是上了他的賊船了,上船容易下船難啊。哎,你說這弄得是什麼事啊!」別的團長一聽富雙英的話,不由得嘆道。
「如果兄弟我有路讓大家下船靠岸,大家怎麼說?」富雙英見大家對郭松齡都不滿,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
「老富,有話你就直說,咱們兄弟們也不是外人。」
「就是就是,你磨磨唧唧的合格老孃們似的。」
「昨天兄弟派人去和少帥搭上了線,少帥答應我。只要願意投降,團長級一人一萬大洋,官升一級,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怎麼樣兄弟們,我夠意思吧。」富雙英怕他們不信,所以就直接把張學良說了出來。
「老富啊,老富,我就知道你小子叫我們來總是有事。不過,這回你辦了一件好事。」其中一個團長指著富雙英說道。
「是啊,老富你算是幫了兄弟們一把了。」另外一個團長也說道。
這些人雖然是郭松齡的部下,但是都是能看清形勢的人。郭松齡雖然是精銳部隊,但是張作霖更得人心,更何況張作霖和日本人的關係非比尋常,郭松齡造反日本人肯定會插上一腳。那個時候郭松齡這個假鬼子是打不過真鬼子的。
第二天一大早,以富雙英為首4個團宣佈戰前起義,重新歸入奉軍的佇列。張作霖龍顏大悅,當即提升富雙英為奉軍獨立師師長,然後調到後方整編。
接到報告的郭松齡沉寂了好一會的時間,陣前倒戈,沒有想到啊,手下的將士給他玩了這麼一手。幸好得到的不都是壞訊息,右翼進攻受挫,部隊投降。左翼的部隊卻是喜報連連。
郭軍在奉軍左翼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在這一帶佈防的是奉軍第九師汲金純的部隊。這附近有條河流,汲金純依託河流佈防。現在的天很冷,郭松齡的部隊不可能淌水過河,他們還都穿著單衣呢。
16號晚上,天突然冷了起來,下午的時候汲金純拿著望遠鏡看著河對岸靠在一起取暖的郭軍直搖頭。
「這個郭鬼子,這麼冷的天也不知道給士兵發棉衣,也虧得這幫人這麼給他賣命,要是老子,老子早他媽跑了!這仗啊,咱們是贏定了。」汲金純對自己的副官說道。
「郭鬼子就是書生之輩,論紙上談兵、訓練士兵也許還行,可是真打起仗來,他比不上師座這些槍林彈雨中出來的人。」副官拍了拍汲金純的馬屁。
「郭鬼子一直都看不起我們這些人,認為我們是強盜出身,沒有文化,文化頂個屁用。老子大字不識兩個不還是一個師長麼,你說的過咱們都是槍林彈雨中過來的,什麼陣勢沒見過。今天啊,也就這樣了,吩咐下去留下哨兵,其餘的人睡覺。」汲金純也不想在外面多待,北風颳在臉上就像小刀子一樣。
吃過了晚飯,部隊大部分都去休息了。
郭松齡的部隊在寒風中幾個人擠在一起,身上蓋著幾床被子還是冷。
河對岸的奉軍士兵,新發的棉衣、棉被穿在身上就是不一樣。吃飽了喝足了,在帳篷里美美的睡著。
天剛要矇矇亮,凍了一夜的郭軍士兵有起來小解的。其中一個一不小心載到了河裡,就聽見砰地一聲。那人哎呦一聲「這冰可真厚,疼死我了。」
正在冥思苦想的軍官不知道怎麼攻破敵人的防線,突然聽到這句話連忙跑到河邊一看。河面全部結了厚厚的一層冰,他下去蹦蹦跳跳了好一會,發現兵足夠厚。
「哈哈,這是天助我也!」他高興的跑回指揮所,將這個訊息和大家一說,大家都非常高興。連忙命令各團營,集合部隊,馬上過河!
這麼多人過河,對岸的哨